孫雅琴衝著裴嬌嬌擺了擺手,可裴嬌嬌視若無睹,根本沒看她。
她皺著眉,正要起身去找裴嬌嬌。
可這膝蓋剛離地,就被一旁的保鏢按住鍵盤,“噗通”一聲又跪了回去。
被人按著這一跪,比她自己跪下去可疼多了。
她嚴重懷疑自己的半月板都要被跪碎了。
“你幹什麼你?”孫雅琴掙扎了一下,掙脫了保鏢的手。
保鏢神色淡淡的看著她。
“沒有少奶奶的吩咐,你不準起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是你少奶奶的媽媽,你怎麼敢對我動手動腳?”
雖然裴家的地位勢力和墨寒之的根本沒資格相提並論,但在孫雅琴的眼裡,保鏢保姆這種人永遠都是下人。
下人自然沒資格對主人指手畫腳。
之前被關押,沒有外人她也就忍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
如今在外,說不上哪裡就藏著攝像頭對著她,她怎麼可能忍得了?
她可不想像裴嬌嬌一樣成為新聞媒體上被各大網友嘲笑的焦點!
可能被挑選到墨寒之身邊當保鏢,就代表他不是一般保鏢,一定有某些過人之處,又哪裡吃她這大清未亡的一套。
“閉嘴,給我老實點!”
這語氣,和呵斥那些囚犯沒區別。
孫雅琴心裡的那股火“蹭”的一下躥了起來,可再一次起身反抗換來的卻是又一次“沉重打擊”。
保鏢毫不留情的將她又按了回去。
他才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他只知道自家少奶奶讓這個女人跪,那她就必須跪著。
裴嬌嬌其實將這兩次的互動都看在了眼裡。
也許是為了強迫自己分散對爺爺的思念和心底那股隨之而來的感覺,她扭頭衝著顧左錫吩咐了句。
“那個保鏢做的不錯,回去給他加雞腿。”
“是,少奶奶。”
“對了,你有沒有發現你家二爺他這會的狀態一直不太對?”
趁著墨寒之沒在附近,裴嬌嬌還是沒忍住,想到顧左錫這探探口風。
畢竟之前顧左錫還是有幾次違背了墨寒之的意願,反過來助她去幫助墨寒之的記錄的。
說完,她又擔心自己說的太少顧左錫會裝糊塗,索性直接攤了牌,補充道。
“他到底是不是因為看到網上那些指責我的花邊新聞,不高興了?或者這裡面牽扯了什麼我沒想到的事,惹得他不高興了?”
剛才在車裡的時候顧左錫已經知道裴嬌嬌知道了這些,倒也沒什麼意外的。
而自家少奶奶心裡那些疑惑的答案,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可是……
“少奶奶,這個二爺並沒有和我說過,而且二爺的思想我又怎麼敢隨意揣度呢。”
要說前半句,裴嬌嬌信,但這後半句……
裴嬌嬌果斷甩了個眼神過去。
“不敢揣度?那你絕對不是顧左錫本人,說吧,你是不是顧左錫的孿生兄弟?我認識的顧左錫可是對墨寒之的想法特別清楚的,不然又怎麼能跟在他身邊當了這麼久的助理呢?”
“這……”顧左錫沒想到自家少奶奶會用這種話來噎自己。
正琢磨著要怎麼回過去,裴嬌嬌卻突然長嘆了一口氣。
“行了啊顧左錫,你就別在這跟我玩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一套了,大清亡了都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他這種狀態有點擔心。”
“最近這段時間我的狀態一直都不好,寒之他幾乎天天都陪著我,現在我好不容易調整過來一些了,他又不對勁了,我可能不聞不問嗎?”
“你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