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誰是弟弟不應該按表面年齡來算,應該按心裡年齡。”
“顧左錫,你什麼意思?誰心理年齡小了?”
顧左錫笑而不語,摟著尹宥冬繼續往外走。
直到出了別墅,才幽幽地說了句。
“至少我懂得愛屋及烏的道理,也沒有在二爺那跟裴嬌嬌爭寵。”
“……”尹宥冬悶悶地嘆了口氣,“我怎麼不懂了?我就是看不慣二爺總是為了裴嬌嬌而不管不顧。只要一和裴嬌嬌有關的事,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既然知道,你又何必頂風上呢?”
“我……”
顧左錫掏出一支菸,遞給尹宥冬。
“我也看不慣,也和你一樣,懷疑裴嬌嬌的一切仍然是在做戲,但你這樣鬧是沒有用的。”
“跟了二爺這麼多年,他的脾氣你還不瞭解嗎?”
“所以眼下我們能做的,就是按照二爺的意思來。如果裴嬌嬌是演戲,早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我們再拿著證據去找二爺,總比現在口說無憑起到的效果要好。”
“當然,如果裴嬌嬌真的改性子了,那最好。認識二爺這麼多年,從來沒見他對一個人這樣上心過,如果這個女人也真的衷心於二爺,那也最好不過了。”
“我們是能一直陪著二爺,但能給的陪伴終究有限。還有二爺的病,你比誰都清楚,歸根結底那就是心病。如果裴嬌嬌真是那個能治好二爺心病的人,這難道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嗎?”
尹宥冬沉默了。
雖然不願意,但也不得不承認,顧左錫說的有道理。
可是治心病……
“就她?裴嬌嬌?呵呵。她要真能治好二爺的心病,我跪下給她磕三個響頭,以後給她打板供起來,改口叫祖奶奶!”
顧左錫忽然有點期待那一天了。
回想到裴嬌嬌近些天的變化,如果都是真的,那這事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行了,尹大夫,牢騷發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曠工時間長了,回頭二爺真不要你了,我可沒有大腿讓你抱。”
尹宥冬甩了個白眼過去。
“二爺才不舍的真不要我呢!”
嘴上是這麼說,尹宥冬還是回去認認真真地檢視了下裴嬌嬌的情況,然後才厚著臉皮敲響了墨寒之的書房門。
“二爺,是我。”說完,他怕墨寒之還在生他氣,果斷加了句,“我來彙報裴嬌嬌的情況。”
“門沒鎖。”
尹宥冬鬆了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站到書桌前時,半個字的廢話都沒敢說,直接切入正題。
“我又去檢視了下裴嬌嬌的情況,也和張叔確認過了,她從昨天被你帶回來之後,就一直也沒吃東西。”
“昨晚你發病的時候,她是從窗戶順著床單被罩逃出來的。看留下的床單長度,估計最後是從一米到兩米左右的高度摔下來才逃脫成功。”
“被你從臥室丟出來後,醒來喝了半碗米粥就跑臥室陽臺上去了。這一個個狀況加起來,導致她的身體比較虛弱,所以才會受到驚嚇而昏迷。”
“我給她輸了葡tao糖和營養液,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