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機越過謝祭,在他身邊躺下。
沒多久,謝祭縮在被子裡小聲叫他的名字。
陸尋機頓了頓,剛要開口,就看到謝祭猛然掀掉了兩人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掀開他的衣服,然後嗷嗚一口……咬上了他的腰腹。
比疼痛先到達的是欲。
或許是屋子裡關了燈,月色太暗,又或許是謝祭的突擊太過於快速,並沒有時間思考許多,造成的結果就是,謝祭下口的地方實在太靠下,是幾乎快要接近大腿內側的腰腹。
陸尋機悶哼了一聲,手指猛的摁住了謝祭的腦袋。
謝祭向來是有仇必報的性子,這一口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差點把陸尋機的皮肉撕下來一塊兒。
陸尋機的呼吸聲十分急促,大概是疼得狠了。
月色下,他看見謝祭抬頭,唇角沾著豔色的血,挑眉朝他笑,霧藍色的眸子全是明晃晃的得意。
陸尋機:“唔……蠢貨。”
謝祭撐著他的腹肌,另一隻手摁住他的傷口,往下摁了摁,笑意吟吟:“看來陸少爺的嘴比較硬。”
謝祭這一口,真挺疼的,況且又咬在那種地方,比肩膀可敏感多了,痛感絕對遠超自己那一口。
他眯著眼,抬手蹭掉謝祭唇邊的血色,啞聲道:“小錢袋子,報復心還挺強。”
謝祭呲牙一笑:“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陸尋機坐起來,沒管自己的傷口,用一種十分危險的目光盯著謝祭的脖頸:“那你覺得,我下一口,咬在什麼地方比較好?”
謝祭抬腳,蹬住了陸尋機靠過來的胸膛,迎著月光冷笑,面板被清冷月光照的幾乎透明。
他仰著下巴,完全對自己的美貌沒有任何自覺,哼道:“有種你就咬老子腳後跟,剛好給我去個死皮。”
他原本以為陸尋機一定會被他這絕妙的羞辱給氣的咬牙切齒,然後吐血三升卻又無可奈何。
沒想到陸尋機反攥住他的腳踝,竟真的低下頭。
謝祭:“……”
靠?
古有韓信胯下受辱,今有你陸尋機猛啃對面腳趾?!
不是,哥,你有這份臥薪嚐膽的毅力,當年快穿局一哥應該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