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謝祭苦口婆心。
“愛人是一種能力。”陸尋機收起自己的圖紙:“我沒有這種能力。”
謝祭看著他:“……沒有愛的能力,只有做的能力是吧?”
陸尋機看著他:“欲跟愛是兩回事。”
謝祭張了張嘴,然後發現自己說不過陸尋機。
“行吧。”他撇了撇嘴,又沉默下去。
沒多會兒,那群工人又回來了,這一次搬了更多的東西。
謝祭拆累了,躺在沙發上看天花板,沒多久就睡著了。
陸尋機走過來,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謝祭縮在陸尋機懷裡,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我睡著了嗎?”
“嗯。”陸尋機抱著他往樓上走:“可以睡。”
謝祭打了個哈欠,又閉上了眼睛。
陸尋機把他抱回房間,將空調調到合適的溫度,輕巧的將空調被拉到謝祭肚子上,蓋住了肚臍眼。
等謝祭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昏黃的夕陽透過窗簾灑進來,將室內照的一片昏暝。
周圍沒有任何聲音,一切都是靜悄悄的。
謝祭突然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孤獨和恐慌感,他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叫了一聲:“陸尋機?”
沒有人回答他。
謝祭快速掀開被子,連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出了臥室門,又叫了一聲:“陸尋機!”
整座別院空空蕩蕩,樓下客廳裡還雜七雜八的堆著那些傢俱。
謝祭噔噔噔跑下樓,出了別墅跑進了院子裡。
“陸尋機!你在哪?”
院子裡沒鋪瓷磚,石子路在謝祭腳下硌的生疼,他來不及管,小跑著到處找人。
“陸尋機!!!”
前後都找過了,沒有任何人的蹤影,謝祭提著褲子就準備出門,走的太急,剛邁出去就撞上一堵人牆。
“哎呦。”謝祭被撞的後退幾步,捂著額頭叫了一聲。
手臂被人扶住,陸尋機清冷的嗓音落下:“做什麼?”
謝祭糟亂的心瞬間被安撫,他撇了撇嘴,近乎撒嬌的開口道:“你去哪兒了,我都找不到你。”
“澆花。”陸尋機彎腰,把謝祭抱了起來:“夏天在傍晚時分澆花,不會讓花因為溫差過大而死亡。”
謝祭看了一眼院子外面種的玫瑰,沒話找話:“你的玫瑰開了嗎?”
“月季。”陸尋機糾正道:“花期還要幾天。”
謝祭搓了搓腳,乖巧的低著頭,手指抓著陸尋機的衣服,低聲嘟囔道:“睡醒你不在,我有點害怕。”
草,該不會變成南通的形狀了吧tvt。
“很正常。”陸尋機把謝祭放在沙發上,抽過旁邊的溼巾,擦謝祭的腳。
石子路上沾的灰塵去一點點被擦乾淨,陸尋機攥著謝祭的腳腕,開口道:“遠古時代,人若是在黃昏的時候還沒有找到族群,就意味著要一個人渡過漫長的黑夜,這往往代表著危險甚至是死亡,這是基因留在我們身體裡的烙印。”
“所以,別怕。”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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