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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晨做過那麼多次,什麼時候傷害過人家的意識?現在只不過要請他在場域別院小住幾天,我們越早吸走他的域能量,他就越安全,你難道不明白?他現在不是在其他地方,而是在場域別院,銀晨給了他多大的信任和許可權,你難道不明白?”
這些陳婉君當然明白,但是心裡明白和情感上認同是兩碼事。她還是會難受,還是會愧疚。
“我只是覺得,我們真的虧欠他很多,這一路走來。我們現在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囚禁了他的意識,這跟關道玄的做法有什麼不同呢?為什麼是他?為什麼受苦的總是他?”
齊墨聽到這裡,雙手插腰,目光從陳婉君身上挪開,沉沉地嘆了一口氣。
“銀晨做都做了,他不做人很久了,你不要怪他了。陸羽鴻那邊,找機會解釋一下吧。”
三人吃了午飯,便去了醫院。他們到的時候,白止樺正在住院部辦公室。
“白老師……”
“你們仨這是?”
“我們想回場域別院!”三人同時說道。
“……”
白止樺從座位上起來,拿了印表機上剛剛打出來的單子,就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
“你們下次能不能提前約一下?”
“不好意思,我們唐突了。但是事情真的十萬火急!”
陳婉君跟了上去,跑到白止樺身邊,她此刻的眼神充滿了懇求之意,還合起雙手做了一個請多擔待的手勢。
“等我半小時,我查個房就來。去該去的地方等著。”
“好,謝謝白老師!”
很快,白止樺就來到了診室。他看見三人都開始做準備,疑惑問道:
“陸羽鴻也要一起嗎?他不是進不去?”
陳婉君瞪了一眼身邊的陸羽鴻,說道:“就是因為他,魯莽行事,才會把事情變得十萬火急!”
白止樺聽罷,詫異地看了一眼陸羽鴻,又看了一眼陳婉君。他感覺今天陳婉君對陸羽鴻的態度不對,也感覺陸羽鴻神態同樣不對。但是有再多疑慮,他也只能等他們去了回來之後再行詢問。
三人很快進入別院。銀晨帶著他倆穿過後院,沿著竹林小徑又至一處廂房。開啟門,房內空空如也。
“他人呢?”
“我又不是想囚禁他,肯定不會限制他的自由啊,他想去哪裡都可以。”
陳婉君轉身又走回後院,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看見陸羽鴻正斜靠在矮榻上看書,神情平靜,一顆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下。看見陳婉君進來,陸羽鴻自是一陣喜悅,臉上立刻展現了笑容。他剛想上前,卻看見齊墨和銀晨也走了進來,陸羽鴻收起了笑容,步子也瞬間僵住了。
“道歉去。”陳婉君對著銀晨說道。
“對不起。”
“這就完了?”陳婉君反問道。
“好了,婉君,別難為他了,我來說吧。”
齊墨說著,就走到了陸羽鴻的身邊。示意他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在了他的身邊。齊墨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贅述,碰見陸羽鴻不明白的地方,他還不厭其煩反覆解釋,終於把懵圈的陸羽鴻整明白了。
“就是說,我還需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但是具體多少時間,你們也不知道?”
三人同時點頭。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辦。”齊墨說。
“我想知道我在這裡怎麼可以聯絡到你們?”陸羽鴻說。
“沒有辦法,但是我們會盡量每天都來。只不過在這裡時間感覺,可能會跟外面不一樣。”齊墨說。
“你和婉君幫我把我的機構照顧好,我在這裡正好樂得自在。”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