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搖頭是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從未了解過齊墨行為背後的真正目的。
“你想怎麼做?”白止樺問道。
“將計就計。”
齊墨再一次醒來,已經身在醫院病房裡,手臂上掛著鹽水。陳婉君靠在他身邊。他伸手摸了一下陳婉君的頭,陳婉君立刻醒了。
她醒來看見齊墨盯著他一如既往溫柔的笑容,她又忍不住眼淚哭了起來:
“你醒啦?你知不知道你昏了多久了?”
“多久?”
“兩天。”
“他們倆呢?”
“在酒店呢。”
“讓你們擔心了。”
“所以你這樣真的很危險!下次不要再這樣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陳婉君情緒激動,又是手舞足蹈。
齊墨又摸了一下她的頭,笑著說到:“你手舞足蹈起來,還蠻好看的麼。要不要站起來跳給我看?”
陳婉君尷尬一笑,抹去眼淚,說道:“沒個正經。”
齊墨醒來之後,公安局的人就來做筆錄。據說是有人偷偷報案了。醫生也很好奇他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有人猜測打架鬥毆,有人猜測入室搶劫,有人甚至懷疑是陳婉君所為。齊墨禮貌的告訴那些人,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打算追究任何人。把警局的人送走之後,陳婉君當時想,還好這種事情是發生在男方身上,如果是她傷成這樣進醫院,那齊墨說不定直接就被警局的人帶走了。
在醫院住了三天之後,齊墨怎麼勸都不願意再住下去了,他辦理了出院手續,攜陳婉君回了酒店。夜裡,在酒店房間內,四人各就其位,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著話。
“還要繼續找銀晨嗎?”白止樺問道。
“要。”齊墨答。
“從這次來看,在那個時空域意識的能量更加強大,比如陳婉君就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一旦受傷,就如你之前那樣,會有性命之虞。”白止樺說道。
“白老師,這次讓我去救銀晨。”陳婉君說道。
“不可以!”“不可以!”
齊墨和陸羽鴻同時說道。隨後兩人對視一眼,又雙雙沉默。
“我的意思也是,如果你執意要繼續行動,就讓陳婉君去試一下。”白止樺對齊墨說道。
“我不同意。”齊墨說。
“算了,白老師,不用徵求他們意見。我明天去配一盒安眠藥,給他倆灌下去,然後我們走。”
陸羽鴻冷不防聽到陳婉君口中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懵了。
而白止樺,扶額微微笑了一聲,隨後說到:“齊兄,我早說過沒有事情可以瞞過陳婉君。”
陸羽鴻這才明白,剛才陳婉君這句話言外之意。
“其實就像陳婉君可以把你帶出來一樣,如果她回不來,你一樣可以進去把她帶出來。”
“不行,太危險。要去一起去。”
“一起去,很好。那萬一你倆一併倒下,請問誰來救你們倆個?”
“好了,聽我最後說一句。”陳婉君放下手中點心,擦了一下嘴角,說到:
“首先,既然白老師跟我都有這個意願,我不管用什麼方法,我是給你們灌藥也好,我是把你們綁在酒店裡也好,反正我要去,你們是攔不住的。其次,如果你們答應我,我們一起出發,至少在我有危險的時候,你們可以第一時間知曉,過來救我。你們考慮一下。”
齊陸二人又是長長久久的沉默。
“好了,就這樣吧。走,我們回去睡覺吧。”白止樺說著就起身了,也順便拉走了陸羽鴻。
待陸白二人走後,齊墨開口到:“婉君,你想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