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留下齊墨和陸羽鴻,而他倆此刻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兩人又默默飲了幾輪茶,陸羽鴻終於開口說到:
“你這幾個月究竟去哪了?是不是你在其他地方有老婆?”
齊墨聽罷真想一口茶噴陸羽鴻臉上,讓他不要胡思亂說!
只聽陸羽鴻繼續說到:“就算你回家陪老婆過年,那你也不用聯絡不上呀。你看看你手機,我給你打過多少電話?陳婉君肯定也沒少打。”
齊墨嚥了口茶水,冷靜說到:“沒有的事。我進山裡有點事,山裡訊號不好。”
聽齊墨這麼一說,陸羽鴻就更火了,他道:“你這個理由陳婉君信麼?你怎麼不說你盜墓去了?”
“她沒問過我。”
“她不問你就不說麼?她不問你是她尊重你。你不告訴她,是你不尊重她!”
“我不想騙她。”
“那你就騙我?”
陸羽鴻邏輯嚴謹,思路清晰。齊墨根本無法反駁。又是一輪沉默,齊墨最後開口說到:
“我是怎麼樣的人你很清楚,從我們認識開始,你見我有過其他女人嗎?陳婉君是我認定的人,我就不會辜負她。我既不會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我也不會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我不能告訴你們,肯定是有不能講的理由。現在我已經回來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特別是在婉君面前,她還是很在意的。你別看她平時冷冷靜靜的,她也有情緒不好的時候,比如剛才。”
惜字如金的齊墨,突然講了那麼多話,陸羽鴻聽完,也沒了脾氣。陸羽鴻明白,齊墨已經把話講到這個份上了,於公於私他都不該再咄咄逼人了。
齊墨又問了陸羽鴻他離開這段時間陳婉君的狀況,陸羽鴻撿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跟齊墨彙報了一下。而後齊墨提出三人中午一起吃頓便飯,陸羽鴻以公司事忙為藉口拒絕了。齊墨陪陳婉君吃過午飯之後,說是回工作室上班,實際他去了白止樺的醫院。
兩人在醫院的停車場內,進行了一場嚴肅的對話,這場對話緩緩的揭開了齊墨失蹤這幾個月的真相:
“去年就在專案快要結束的時候,我收到了銀晨的求救訊號。在那之前,我已經很久沒有見他了。”
“所以你失蹤這幾個月,就是去幹這個?”
齊墨點頭,說道:“銀晨被抓了。”
白止樺反問到:“他是可以穿梭於三界之中,逃出六道輪迴之外的能量雲,怎麼還會被抓?”
齊墨搖頭嘆道:“我不確定他是在什麼時候被捕獲的。但是我清晰的收到了求救暗號,這團能量現在就在場域別院銀晨的屋子裡。很久很久以前,銀晨剛剛得道的時候,在終南山留了一個時空域,他就是怕自己將來會有這一天。他的求救能量可以指引我找到那個域。我去那裡就可以實現時空隧穿,但是僅僅侷限於短時間意識領域的穿越。每一次穿越都需要消耗銀晨留下的能量,我嘗試了很多次,但是我始終沒能找到銀晨被囚禁的地方。現在銀晨留下的能量只能再支援一到兩次意識穿越,所以我不敢再輕舉妄動。”
白止樺聽完,走到停車場的垃圾桶邊上,點起一支菸。他想了一會兒,以一種非常不確定的態度問道:
“所以你來找我是……需要我的幫助?”
齊墨點頭。白止樺眉頭緊鎖,神情嚴肅。雖然銀晨把場域空間的模型展示給他知曉,但是理論研究僅僅是剛剛開始,而現在齊墨所說的事情,涉及太多領域,他第一次感覺到“才疏學淺”這四個字給人帶來的打擊。長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也很想幫你,可是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齊墨料到白止樺會這麼說。他如果滿口答應下來,他就不是白止樺,不是一個嚴謹的精神科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