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霜小聲嘀咕：“她老人家也不怕孫子精盡人亡。”
雖然很小聲，陸政霆還是聽到了。
捏著她下巴，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
“你每次都累暈過去，我想精盡人亡都難。”
沈懷霜咬著唇，瞪著美眸，嬌嗔道：“討厭！”
陸政霆哈哈大笑，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沈懷霜又說了一句討厭。
蘇老太太過來喊兩人吃飯，就看到這一幕，羞得捂住眼睛。
“吃飯了！”
沈懷霜從陸政霆懷裡跳出來，笑著跟蘇老太太打招呼：“奶奶。”
蘇老太太的眼神往她肚子上瞟。
沈懷霜羞得低下頭。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跟陸政霆那個事很頻繁的，肚子就是沒有動靜。
她在想著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想什麼？”
陸政霆牽住她的手。
沈懷霜搖搖頭，“沒什麼。”
“吃飯去吧。”
“嗯。”
沈懷霜早飯沒吃，餓壞了，吃了一大碗米飯，又吃了很多菜。
蘇老太太笑著給她一個勁夾菜。
“多吃點，胖一點好生養。”
“咳咳……”
沈懷霜被嗆了一下。
陸政霆不滿地看著蘇老太太，“奶奶！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別說這些。”
蘇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知道了，我不說了。”
吃過飯，幾個老人圍著小風箏轉，陸政霆打著電話上樓了。
沈懷霜挽上沈婉芝的胳膊，“姐，我們出去轉轉。”
沈婉芝點點頭，兩人出了院子。
村子這些年發展得很好，路修好了，還安裝了健身器材。
不遠處幾個老頭老太太正在鍛鍊身體。
沈懷霜收回視線，欲言又止地看著沈婉芝。
沈婉芝笑道：“有什麼話就問，咱們姐妹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沈懷霜頓了一下，紅著臉問道：“姐，你懷小風箏的時候幾次懷上的？”
沈婉芝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一次。”
“一次？”
沈婉芝摸摸鼻子，她其實也覺得不可思議。
那是她陪著謝飛一起參加一個酒局，兩人都喝多了。
他們在那之前就有點曖昧，不過沒有捅破窗戶紙。那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抱在一起，謝飛親了她，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事情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醒了之後，她倒是沒後悔，只是覺得不好意思見謝飛。
在謝飛還睡著的時候，她偷偷跑了。
那晚，兩人都醉了，沒有做安全措施。
她那時候腦子一團亂，忘了吃事後藥。
沒想到一次就中獎了。
沈懷霜有些崇拜地看著沈婉芝。
“姐，你真厲害！”
沈婉芝失笑，“這有什麼厲害的，只是碰巧而已。”
“姐，我……你說我跟陸政霆結婚這麼久了，我們其實還挺頻繁的，我卻一直沒懷上，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沈婉芝曖昧地看著她笑，“怎麼個頻繁法？一個周幾天有？一晚上幾次？”
“姐！”
沈懷霜羞紅著一張臉，“姐，你真壞！”
“說說嘛，我又不是外人。”
沈懷霜不理她，這種事怎麼好說出來。
說她跟陸政霆一個周有四五天都在做那種事？一整就整三四次，四五次？
羞死人了，她說不出口。
沈婉芝沒再逗她，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