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實在想不出為何秦國願意放過無雙鬼?”
天澤盯著贏子軒和韓非二人說道。
贏子軒淡淡道:“本公子與韓非一見如故,成為了朋友,幫朋友一個小忙應該算不得什麼吧?”
天澤身後的驅屍魔聞言,斗篷之下籠罩的面孔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一個名義上刺殺秦使,引得秦國十幾萬鐵騎列兵邊境的人,說放過就放過,你管這叫做幫一個小忙?”
天澤自然不信,但還是開口說道:“流沙不可能成為我們的朋友”
韓非將酒壺中的酒分入酒樽退給天澤道:“那這杯酒,就敬敵人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
天澤唸叨了一句,隨後拿起杯子一碰道:“我喜歡這個詞,那就敬敵人的敵人!”
此酒過後,代表著流沙和天澤達成了短暫的目標一致,隨後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目光緩緩轉向贏子軒身旁那黑髮悠揚的美人,開口說道:“我見過你的父親”
此話一出,焰靈姬渾身一顫,但還是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沒有開口講話,因為她知道有人會和他一樣在意此事。
韓非與天澤交談,贏子軒其實就是作為陪同來講兩句自己和流沙的關係。
焰靈姬曾與他說過,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親送出了部落,在一個村子中生活長大,對於自己父親的記憶早已經模糊不清,但現在天澤居然有焰靈姬父親的訊息,那他就不能視之無物了。
輕拍一下焰靈姬的小手示意她安心,然後開口道:“你被白亦非囚禁十年,還沒有磨滅你對他的印象嗎?”
天澤道:“若是隨意一個人,我當然不會記住他,但她的父親可不是普通人,怕是我想要忘記都難”
“什麼條件?說吧”,
天澤咧嘴一笑:“好,我就喜歡直爽的人,為此我敬你一杯”,天澤拿過韓非手中的酒壺一飲而盡道:“火雨寶藏,你幫我破解火雨寶藏我就告訴你有關她父親的訊息”
一旁的韓非緊了緊眉毛,他沒想到就在這種關頭天澤仍舊對火雨寶藏窮追不捨,也不怕把命搭進去。贏子軒看著系統介面落灰已久的隱藏任務列表,輕蔑一笑道:“破解火雨寶藏?你如何判斷出我能破解的?”
“直覺”,天澤緊緊盯著贏子軒說道,
贏子軒道:“可以,不過之後你需要告訴我你掌握的資訊,光我一個人瞭解到的可不夠”
“那是自然”
“現在,你能說出有關靈兒父親的訊息了吧?”
天澤揮了揮手,他身後的太刀客與驅屍魔一左一右扯著韓非離開了涼亭,只剩下贏子軒、焰靈姬與天澤三人在此談論。
具體訴說了什麼,被拖出去老遠坐在長廊口的韓非不知曉,但他知道的是,當焰靈姬在此出現的時候,贏子軒輕撫她的後背小聲安慰著,而焰靈姬那雙靈動的眸子,早已紅腫憐人。
......
翌日黃昏,夕陽緩緩垂落地面線,失去了曾經灼熱的威力,呈現出可以直視的虛弱姿態,並感受到它不可挽回的沉向西山的勢頭。
天邊倒卷的雲彩逐漸的聚攏到一起,不多時便將天空的光線遮擋,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街上來回走動叫賣的商販以及也都快步離開街道,也有少數人交頭接耳的小聲交談著,若仔細聽去便可聽到這樣的話語。
“聽大將軍說新鄭今日混進來了一些賊子,專做殺人越貨的勾當”
“可不咋滴,隔壁老王家的兒子小王,前天還幫他父親出攤兒賣白菜呢,今兒就發現他死在了自家的白菜園子裡,到現在都沒查出來是誰幹的”
“艾瑪呀,咱還是湊乎湊乎收拾回家吧,別錢沒撈著幾個再把命搭進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