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琳德大方的點點頭。
“確實是好辦法,偽裝得夠好,自然就會有同類跟上來,一直跟到陷阱裡。”
“那維萊特大人呢?”
那維萊特回憶了一下,最後搖搖頭。
“抱歉,我......沒有什麼相關的經驗。”
克洛琳德也沒有意外。
“也是,您不靠手腕和詭計,更多時候都是直接、直白地解決問題。”
“......對於您,我再多問一句。”
“假如現在我們搭建出了大陷阱,您希望它是什麼樣的?”
那維萊特想了一會兒。
“我希望它能有效,但也不過分傷害獵物。我希望它甚至是柔軟的。”
克洛琳德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您很仁慈,而那關係到拘束裝置和處刑器的設計。”
“對那些需要被一擊斃命的獵物,我會選擇最強有力的處刑器,對於需要被好好看管的獵物,我也會做同樣選擇。”
“最能制服獵物的獵人,才可以在不傷及性命的前提下控制它。生和死,往往只有一念之差。”
熒和派蒙對視一眼。
“所以......我們要去打獵嗎?”
派蒙晃了晃腦袋。
“呃,其實我們沒想到會用這個比喻......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不太一樣?”
那維萊特開口道。
“......假如抓捕和處理是對獵物進行審判,我們要做的事也差不多。”
“審判一位身居高座的神明,我們需要百倍於打獵的勇氣。”
“不過克洛琳德的比喻終歸只是比喻。”
“我們的行徑並不是捕獵,那不是此刻應為之事,我們與芙寧娜女士之間也絕不存在那般嚴峻的關係。”
“我們需要的僅僅是她藏起的秘密。”
“探聽神的秘密過於不敬,可為了楓丹不像預言所示沉入水中,我們別無選擇。”
“不存在獵人和獵物,但有「陷阱」。”
林尼輕笑一聲。
“原來是這樣啊......聽起來很有意思。”
“那麼各位,還記得我之前的那場魔術表演嗎?”
阿蕾奇諾還記得自己孩子被指控的那場魔術。
“確實,選定一個地方,挖通隧道,打通水路與歐庇克萊歌劇院的舞臺連通。”
“雖然有點麻煩,但憑藉愚人眾的人力與財力也未嘗不可。”
“只是可能委屈一下「富人」而已~”
那維萊特點點頭。
“嗯,多謝了。”
“那麼接下來只剩下最後一個大麻煩了。”
“愚人眾第十二席執行官【賭徒】——卡卡瓦夏,或者說是璃月的【賭聖】——砂金......”
“就算是今天的那場談話我也是趁其不在才進行的。”
林尼一下子就僵住了。
阿蕾奇諾嘆了口氣。
“確實呢,如果卡卡瓦夏在的話什麼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形同虛設。”
“而且依我觀察......憑著他對水神的愛程度也多半不會同意這計劃。
“如果有什麼辦法能將他引開一段時間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