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千金小姐,就算不和景騁集團聯姻,也依然是人上人!”
“還人上人呢!一個女人過了25歲,註定走下坡!”
總之圍觀奚落的聲音很多。
星河傳媒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控評不住,真的就讓這些惡評水漲船高,上了熱門。
姜綏寧看了看,覺得挺沒意思的,把手機關上了。
恰巧飛機停穩,一直假寐的黎敬州睜開眼,若無其事地看向姜綏寧,問:“直接回家嗎?要不要先帶你去吃點東西?”
姜綏寧有些想念姜灰灰了,也不知道姜灰灰一隻貓在家,會不會想自己。
她搖搖頭,道:“我直接回家吧。”
黎敬州沒有強求,他說那就讓司機先送她。
總之,還是一如從前,平淡疏淺,溫淡有禮。
vip通道空空蕩蕩,連腳步聲都被放大。
姜綏寧往前走,黎敬州便始終保持著恰當的距離,跟著她。
走到一半,姜綏寧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
黎敬州也挺隨即停下。
男人身後是機場白茫茫的落雪,這是京港特有的雪意漫長。
姜綏寧歪了歪頭,問:“那你要和我一起看看姜灰灰嗎?”
黎敬州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道:“好啊。”
而此時的秦家,新中式風格的庭院,落了一夜的雪,家中管家正在指揮著下屬掃雪。
秦應珩從迴廊走進去,一直到前廳,一路表情平淡。
反倒是跟在他身後的顧兆年,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秦應珩和姜希的宣告一發,景騁集團的市值蒸發了十位數。
秦家諸位長老聽到訊息,現在已經聚在了秦家的前廳,等著要讓秦應珩給個說法。
他們畢竟是自家人,比外人更早知道秦應珩要釋出宣告的事,於是將被秦應珩送出京港的秦霈請了回來。
秦應珩是秦霈養大的,秦霈說話,自然比旁人有分量。
此時,眾人見秦應珩從外面走進來,皆是將目光落在他身上,或多或少,流露不滿。
秦應珩在主位坐下,他神色平淡,溫和到好似無事發生,“二伯也回來了,該同我說一聲的,我好叫人去接。”
秦霈面無表情,他將最新的財報扔在了地上,“我和你的幾位長輩商量過了,你應該主動卸任景騁集團董事長一職謝罪,以平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