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差了五六歲,放在商場上,那就是兩個圈子。
秦應珩此人風評極佳,又是秦家的話事人,照理說是個極好的合作物件,但是...
5年前,黎敬州接管黎家時發話——黎家和秦家永不合作。
宋靳明說得委婉,但是話中意思傳達的清晰,黎敬州表情寡淡,他眉眼輕抬,目光落在宋靳明臉上,有些冷。
宋靳明識趣的閉嘴了。
趙權見狀,乾脆直接挑破,“敬州,我就想知道,你和秦應珩有什麼過不去的私怨?”
“趙權!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州哥是這種公私不分的人嗎?”宋靳明緊張的拍打趙權的背,“你丫的喝茶也能喝高了?”
偏偏黎敬州漫不經心的勾唇,笑笑,他說:“對,我就是公私不分,秦應珩和我就是有過不去的私怨。”
兩人一時間都愣住了,陷入驚愕不明的沉默中。
私怨?他們怎麼都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來的私怨?
而黎敬州從容起身,抻了抻西裝外套,姿態矜貴的邁步上樓。
姜綏寧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嶄新的月白綢緞的睡裙,拿著去了浴室。
等姜綏寧換好睡衣從浴室走出來,黎敬州已經站在了她房間的落地窗前。
男人的背影在雪色薄光中,透著孤寂。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出現,男人緩緩轉身,某個瞬間定格,兩人的目光無聲交集。
姜綏寧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她站直了些,說:“黎敬州,你家的睡衣還挺...還挺合身的。”
黎敬州看著她,精緻漂亮的眉眼,眼尾微微泛紅。
“過來。”男人嗓音深沉。
姜綏寧有些不解,但還是朝著黎敬州走了過去,“怎麼了?”
黎敬州抬手,修長的手指放在姜綏寧的鼻尖處。
嗯,是暖的。
姜綏寧嗅到黎敬州手上木質調的雪松冷香,和他那精緻漂亮的臉很是般配。
畢竟是大帥哥,姜綏寧還是很有耐心的解釋,“我真沒死!我是活的。”
黎敬州唇角勾出極淡的溫柔笑意,臉上的淡漠如同冰雪消融,他問她:“白天真的不要遮光?”
姜綏寧翻白眼,順著黎敬州的話打趣他:“我要是需要遮光,那我就是女鬼!你不怕?”
黎敬州笑容淡了些,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姜綏寧,很認真,“我不怕,我陪你去住凶宅。”
姜綏寧笑得彎腰,“我逗你的!我不是!”
黎敬州看著她生動的笑,經年壓抑的情感,再也收斂不住,男人眼尾紅得不像話,表情偏執,啞聲說:“寧寧,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