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溫柔的笑意,“今日,本座允許你脫離金鴛盟。”
“盟主……”
獅魂泣不成聲,埋下頭去擦眼淚,怕自己本來就貌醜,哭起來更不堪入目。他遇過太多沒來由的惡意,本以為遇到願意相信自己沒有殺人的盟主已經是幸事了,沒想到除了金鴛盟,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容身。
阮青竹看著這一幕,對笛飛聲大有改觀,看來他能收攏這麼多人,成立金鴛盟,靠的也並不全是武功高強啊。正想著,他忽然覺得一陣暈眩,多虧李蓮花及時扶住他,不然就要一頭栽倒在地。
眾人隨之看向他,李蓮花和關河夢輪流上前給他診脈,眉頭都皺了起來。
阮青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這是……怎麼了??”
“並無異樣。”
“無緣無故,為何會暈眩?”
兩人同時開口,都沒有在阮青竹身上發現異樣。
阮青竹想了想:“剛開棺時,我好像聞到了一股,不像草藥清香的味道,只是很快就消散了。”
他的鼻子,李蓮花是知道的,略一猶豫,就轉向獅魂:“不知可否告知這藥棺的配方?我絕不會對外洩露。”
獅魂連連擺手,將配方一五一十說了。李蓮花細細琢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又走到了單孤刀的屍體邊仔細檢視,誰知這一看,還真看出了些端倪。
“青竹,你還記不記得施成文說過,我師兄用天外雲鐵,找神兵谷給自己打造了一副寶甲?”
阮青竹上前幾步,果然看見單孤刀被拉開的衣領處露出底下的軟甲:“記得,天外雲鐵至剛至柔,以之鑄甲,能夠破開這件寶甲的……只有你的吻頸。”
他看著屍體胸口處貫穿了軟甲的傷口,皺起了眉。他自然不會相信李蓮花會對單孤刀下手,但若是這兩件事同時讓人知道,恐怕會有大批不知真相的人會群起聲討李蓮花。曾經被人捧的有多高,就會摔得多慘。
阮青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如果也是幕後之人的算計,那看起來他還真的挺恨李相夷的,不僅要害死他,還要讓他身敗名裂。
他正想著,忽然又聞到了那股味道,就見李蓮花手中拿著一小節類似斷掉的香的東西,他剛想上前一步,又是一陣頭暈。關河夢從李蓮花手中接過那截斷香,如獲至寶地回草廬研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