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當然是真的。”小鬍子忙不迭的說。
裡面說道:“既然你這麼想我了,那就上來吧,正好讓我看看你有趣的鬍子。”
小鬍子‘哎’了一聲,踩著象榻跳了上去,沒入了帷帳中。
象榻前,克魯等人低低私語道:“他們這是幹什麼呀,還當我們存不存在?把我們叫來了居然讓我們在這裡乾等,看他們*嗎?”
“哼,誰說不是呢。”桑奇說道。
只是他們說話時沒發現自己的語氣中竟起了一絲妒意。
“別吵。”巴淖幹低低的喝了一聲:“現在我們有求於她,有些事情忍耐些吧。”
象榻周圍並不是沒有別的人,兩隻紅鼻子大象旁邊各站著一位手持皮鞭,頭裹白巾的大漢,他們的腳邊還伏著獅子、豹子之類的猛獸,看樣子是馴獸師。此外還有八位穿著打扮不一的人,手持兵器站在象榻四周,彷彿像守衛一樣。巴淖幹仔細一看,這其中有一個人他居然還認得。
這個人名叫傑森,是他成立藍十字傭兵團不久時結識的,那年巴淖幹才三十多歲,而這個人比他小兩歲,卻已經是主大陸東南部頗有名氣的一個武者了,那時他們只是在酒館裡見過一面,互相傾吐了一下心中的理想壯志。因為談得來,所以巴淖幹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頗有印象。沒想到一晃十多年過去了,對方好像不見了當年的雄心壯志,怎麼成了一個女人床塌前的跟班了?
這時象榻上又傳來了笑語聲,只是裡面說話聲音不大,也聽不見在說什麼。過了不一會兒小鬍子從裡面出來了,看他臉上淡淡的笑容。倒也看不出什麼。帷帳內,蕾舞兒正了正聲音,平靜的說道:“外面站著的是浴血傭兵團的團長吧。”
“我是墨隆.巴淖幹,浴血傭兵團的團長。”巴淖幹在象前一字一字說道。
“哦~!”裡面蕾舞兒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說道:“你的事我剛才聽小鬍子說了,既然他的魯莽行事給你的傭兵團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同意替你們尋找失散的兩個人,條件是你和你的傭兵團必須得服從在我的領導之下。”
“就像他們一樣嗎?”巴淖幹看了一下週圍的人。
“沒錯。”裡頭的人說了。
巴淖幹遲疑著問道:“如果我不想答應這個條件呢?”
“那你可以走了,帶著你的人一起走吧。”裡面的人說得很簡短很直接,與剛才對小鬍子說話時的聲色語調大不相同。
巴淖幹猶豫了幾秒。向象塌上說道:“我答應你的要求。”
“團長!”克魯、桑奇有意見了。他們當了多年的傭兵,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要自己聽命於一個女人的調譴,還是這樣一個女人。心中十分的不服。
巴淖乾乾了這麼多年傭兵團長。這時候被一個女人領導。心裡當然也不舒服,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講什麼自尊心的時候,被女人領導也談不上是自尊心的問題。所以他制止了克魯和桑奇要說的話。
象榻內。蕾舞兒說了:“那好吧,你們先在隊伍裡呆下來,找人的事我會考慮著辦的。”
“那我在這裡先謝謝蕾舞兒團長你了。”
蕾舞兒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先別急著謝,我的話還沒說完。我要說的是,既然你們沒什麼實力,就不要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玩,別當十大禁地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地方,你們的天真和自以為是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蹟。”
聽完這些話,巴淖幹羞憤得臉漲得通紅,手底下的兄弟各個都是憤慨不已。
蕾舞兒反而感嘆了一聲:“上天果然是憐憫弱者的啊。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浴血傭兵團的團長,你可以向我道謝了。”她說這話,竟是連面也不願意露,見都不願意見他們。
巴淖乾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