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嗎,不敢往前走了嗎?無能的廢物,色厲內荏的草包,獲得帝國嘉獎的軍功章就在面前,不敢上前來取了嗎?”魯爾一句一句挑釁,修斯汀越發難堪。
潘多睨了一眼旁邊的影武者和地面已逼近魯爾的影子,說道:“修斯汀,不要受他激諷。他是魔月上將,實力本來就比你強,他即然不肯投降,我們就一起動手活捉他,也算報了弗裡德元帥被擒的恥辱。”
“哼,說得也是,我幹嘛要和一個馬上要被活捉的敵人爭執。”修斯汀趕緊順著潘多遞來的臺階下來,往回退了兩步。可就在他分神後退時,重傷不已的魯爾突然出手了!
“死吧!”魯爾揮劍出手,要殺修斯汀一個措手不及。冰稚邪遠在一旁不肯靠近,他也只有拿修斯汀開刀,先解決一個敵人是一個。
其實魯爾傷勢雖重,但還不到不能戰鬥的地步,只是他之前一直戰鬥,招招都是高強度的招式,而戰士的力量體力消耗本就巨大,他的氣力一時供應不上來,喘了幾口氣後體能又恢復了一些。
這一劍攻得修斯汀等人毫無準備,魯爾剛才一直做出一副受傷無力的示弱模樣,眾人雖然戒備,但終究還是有些輕視了。
一劍透心,修斯汀連痛叫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魯爾的手掌已抓向他的腦袋,這一掌抓下去,必將腦漿迸裂。
也虧得比蒙反應快,出招更快。在魯爾一掌拍下之時,一把凌陣之前已橫在魯爾的手掌之前。
劍影一挑。魯爾避開三分,‘乒乒’幾聲,這秒餘鐘的轉瞬間時,他已與比蒙短接幾招。
“師兄!”比蒙一把拉退了修斯汀,近身再度逼戰,旁邊怒迦、潘多伴隨著影武者也一同攻上。
兵不厭詐,比蒙對他的師兄魯爾怎麼會不瞭解?在以前他們修煉時就經常對戰,這樣的示弱招式他們都用爛了。只是潘多和修斯汀他們沒想到魯爾這樣身份的人也會用出這種方式。
魯爾的氣力恢復了一些,拭來試往之間一開始多以防守為主,可是幾十招之後,他狂性復發,招來式往之前變得越來越注重攻勢,再過幾十招,只見魯爾額上青筋暴起。雖然身上屢屢受傷,但毫不在乎,就連身上面板都漸漸緊繃,臂上和頸上的血脈都看得一清二楚。
比蒙等人一開始訝異著魯爾怎麼還敢這樣和他們對戰,此時卻已經明白了。魯爾一定是之前受傷時就已服下了刺激的藥物,激發了他身體裡的潛能。世界上這類禁藥就早屢見不鮮。軍中更是有很多人使用,尤其是高階軍官,在高強度的戰爭中,往往為了保命並殺死敵人而屢屢不停的使用這類藥物。
這類藥物使用雖然能激發自己的潛能,生出無比的力量。但是對身體也有極大的負擔,長期使用這種藥物的話。表面上看起來生龍活虎,戰鬥時生猛無比,可實際上卻是一點一點掏空自己的身子,最後身體會越來越虛弱,漸漸成為一個空架子。不但如此,甚至還會衍生出許多負作用,並養成對藥物的依賴性。所以這類藥物一直是被很多國家禁止使用的,只是在戰場上這種禁止就薄弱得多了,不管怎麼說還是保命最要緊。
魯爾身為魔月帝國的一員高階戰將,作戰又以勇猛著稱,時在衝殺在前線,自然也備著這類藥物,而且都是頂尖上好的藥物。他雖然隨身備著,卻是極少使用,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願使用這種有傷身體的藥。
只是這類激發潛能的禁藥能強行逼出餘力,卻無法恢復已消耗的氣力,然而魯爾卻是越戰越精神,越戰霸氣越強大,體力彷彿源源不絕一樣,這絕不是現在他該有的體力狀態。
眾人心中驚疑,卻無暇細細思考,只能大致明白魯爾一定是還吃過什麼藥物。
果然,魯爾所吃的藥物就是金琥珀,自從他攻到貝爾山城下,聖比克亞的軍隊一直龜縮在城內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