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想說明他們不是情侶,但好像沒必要逢陌生人就解釋一遍。若拉見冰稚邪不出聲,問執筆青年道:“需要很長時間嗎?”
“不長不長,你們到這邊來,站在這個角度讓我多看幾眼,我把你們記在印象裡就可以。等你們到鐘樓玩過之後下來,我的畫作也完成了。”執筆的青年解釋說。
若拉又瞧了冰稚邪一眼,莞爾笑著答應道:“好啊,就麻煩你了。”
“不不,是我的幸運。對,請站到這邊了。”
冰稚邪和若拉依言站在了一顆最繁盛的花樹下,背後是壯闊的高山。
執筆的青年來回審視,左右打量,時不時的:“嗯,很好很好,就是這種感覺。平常的情侶舉止太過親密,反而多了一絲俗膩,二位即般配,又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疏離感,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妙在絲毫之間,只能細細品味。”他閉目輕想,十分陶醉:“妙,太美太妙了,我的靈感呼之欲出。可以了二位,你們可以離去,我要創作了。”
冰稚邪搖著頭,和若拉相視,抿嘴一笑,轉身向山腳走去。
上山的路有幾種方式,即可以走上山的木梯,也可以選擇自行睬風空踏飛上去,還可以搭乘山腳出租的木製飛鳥傀儡飛到山頂,更還有一條山中秘道直接通往鐘樓的底部。由於是情人節的前一天,來這兒的人太多了,若拉本想搭乘飛鳥傀儡直接飛上去,可惜全部都租出去了。雖然一旁還有馴化過的獅鷲、飛馬和大耳飛象等魔獸可以租用,但長期旅途的若拉早就對乘騎魔獸沒有新鮮感了,索性不如沿梯走上去,也是最多人選擇的道路。
通向山的木梯不止一條,隨意選了其中之一,在木梯前,有商販販賣可以互相感應的情侶飾物,甚至能現場在飾物上刻名。
本來冰稚邪是不想買一對這玩意的,可山上人多,又怕走散了麻煩,索性和若拉一起買了一對,還真刻上了名字,名字下特意刻下了友情二字,才纏在手腕上,才向山梯上走去。
若拉偷偷的看了冰稚邪一眼,她明明知道這類行為很危險,可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總是在靠近他時,會產生悸動。她害怕自己真的愛上他,可又不捨得與心中這種悸動告別,只能默默藏在心裡,不能表露,卻也希望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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