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聖園說的,在不考慮能將奧陌陌降服為守護的情況下,怎麼能有效的控制它送到那種高度。”比莫耶說:“我昨夜向爺爺要了一份家族的寶物檔案,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可用的珍寶。另外我找使館借閱了幾本書籍,沒看完,但……估計是找不到可用的辦法。”
冰稚邪看向很文靜,坐姿很標準,一身白色帶著淺色青藍的阿芙洛:“阿芙洛小姐。”
“是我。”
“你父親是西執政官?”
“是。”
冰稚邪說:“我早就聽過他的大名,看過他的著作,他的才學見聞,遠超我和比莫耶,我仰慕很久了。令尊在救世計劃這事上,沒有看法嗎?”
阿芙洛沉悶了幾抄,才說話道:“我父親沉心於學術研究,對別的事情不是特別熱心。他總是在自己的房間和實驗室,我……平時不問父親在忙什麼。”
“世界末日啊!他也不熱心?”
阿芙洛又過了幾秒才說:“我父親心性如此,他有很多事情忙碌,我……我也不知道……”
冰稚邪注意到她談到父親時,說話非常謹慎,便不再追詢,對比莫耶說:“我們先假設,能控制奧陌陌的行為,需要跟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才能完成對太陽神的有效投放?”
比莫耶想了想,說:“我們肯定不能搭在奧陌陌背上,控制它飛上去。別說70萬米,7萬米都到不了。只能像放風箏那樣牽制它,而守序天秤的作用距離有限,加上各種手段,起碼得在六十萬米以上的高空,這還是在不考慮用魔法啟動太陽神運移能力的情況下。加上這層因素……更難。”他反問道:“你覺得以你我自己的能力,能在這件事中發揮什麼作用?”
“我……”冰稚邪說:“起碼我能飛到更高的地方。”
“有多高?”
“沒試過,需要試一試。你呢?”
比莫耶沉思起來,似在細想著什麼。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尬聊,阿芙洛則沒再說過一句話。
“你的守護……”冰稚邪忽然詢問,看到比莫耶頗有點驚動的神色:“……沒有正式戰鬥過嗎?”
“我有時會叫它出來,通常都是在沒人的時候……”
“我能看看嗎?”
“呃……,它太敏感了。它的存在太過敏感了。”
“它也曾是我的守護。”
……
與索頓·河之國相似,底斯曼十星城也是多河流地區。傍晚,城郊外,只有冰稚邪和比莫耶兩個人,坐在碧綠無人的河谷上的岩石上,琞龍在森林上空飛翔,下方一是條不大的水果瀑布垂練。兩人後撐著身子,望著飛躍低空的龍,春寒微凍,別有意思。
冰稚邪道:“你膽子太大了,不怕被聖園的人看到?”
比莫耶瞧向仰面朝天的冰稚邪,不爽道:“不是你說要看的嗎?”
冰稚邪嘿嘿笑了,比莫耶也笑了。
“怕什麼?我仔細想過來,琞龍守護我不會放棄,聖園的人早晚會知道。知道就知道唄。”比莫耶滿不在意的說。
冰稚邪乾脆躺在了石板上,枕著後腦:“光明會是聖園除之後快的宿敵,你想好怎麼應對了?”
“和光明會接觸的不止我一人。真到那時候,我就把你拖下水,就像克羅德·溫斯事件你把我拖下水一樣。”
冰稚邪偏著頭一臉不解的瞧著他:“什麼?”
“別跟我裝了,那個人是你吧!?”
冰稚邪苦嘆一聲。
“不回應,承認了?”
冰稚邪道:“我在傷腦筋呀,今天有個人也和我說了類似的話。她還有你,把我當成某個人了。”
“你不承認?”
“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