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納,嘿,兄弟,現在我們被困在這裡,該怎麼辦?”科隆擔憂道:“難道等尤……等首領來救?他也不知道我們在這兒呀。”
黑廷跟著說:“等他事情辦妥,還會不會在意我們都不一定呢。”
扎納擰著眉:“不至於吧,對他來說,我們應該還有價值。”
科隆:“有戰鬥力才有價值。我和黑廷現在這樣,只是累贅。”
扎納看著還好,實際傷得比他們所有人都重,科隆他們四人都是騎士,而他只是一名傀儡師。
靜靜地他們都累得睡著了,但沒多久又因傷痛而醒。黑廷看見扎納在翻看從珍藏館帶出來的書冊,見他又把書合上了,在那發呆,詢問道:“你在琢磨什麼,老扎?想得這麼入神,有主意了?”
“老扎?我不喜歡這個稱呼。”扎納靠著管壁說:“我在想,他為什麼要把曉洱帶走?要殺她,在結界時完全可以做到。是因為被激怒,所以要抓走慢慢折磨嗎?以我對心理變態的瞭解,那傀儡意志背後的主人應該還沒到這種地步。”
科隆厭惡道:“那個人,那個傀儡似乎對‘罪惡’或‘罪’這個字異常敏感,嘴裡動不動就是‘罪’啊‘罪’的,你覺得他不是變態,我覺得他肯定有什麼大病。殺人就殺人嘛,我最討厭糾結那些什麼哲學思想的怪癖,一點都不純粹。”
“哲學思想?”扎納點頭道:“你的洞察力很敏銳。”
科隆冷哼:“一些文藝者,知識份子的無病呻吟,十分可笑。一些很簡單的事情,就是被這些人給弄複雜了。”
扎納翻開懷錶,算了算時間,說:“我們進來這裡很長時間了,以我們的情況,要完全即定任務,基本不可能。現在狀況,基本死路一條啊,外面那麼多高手,除了等待救援,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等他來救援就是等死,我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扔也就扔了。”科隆能想到的,只有壞的方面:“哼,也只有這兩個傻子還能睡著。心不藏事天地寬,什麼煩惱都沒有。”
扎納又翻開了手裡的書本。
“你又在看什麼?”黑廷無聊的問。
扎納說:“很奇怪。這條管道很粗大,我找不到它在各層圖中所在的位置。”
黑廷問:“上面各層的圖很詳細嗎?詳細到鉅細無遺,把所有管線都標註出來?應該不會吧。”
扎納搖頭:“沒有。”
“這整體是個兵工廠,內部管線巨量,要不是各區域詳細的工程圖,不可能把所有資訊匯總到一本書裡。”
“這個我也知道,但這條管道這麼大,好像和其它的不大一樣。應該有明示啊,難道又是秘密通道?”
黑廷說:“扎納,我現在不想這些,這副模樣躺在地上讓我很沒有尊嚴。你是傀儡師,不能幫我們想想辦法?這裡是兵工廠,有那麼多機械傀儡,還有一些改造過斷肢殘臂的人,應該有備用的肢體吧?那本書裡面有沒有標註,存放義肢的地方在哪兒?”
“我在找呢。上面的繪圖有的房間標註不很清楚。”他咳了幾口血,擦乾嘴接著說:“這個兵工廠每一層的截面形狀有點意思……”
……
碎裂的冰在無重的飄浮,它們像一面面冰鏡,將尤科和他的仙意龍照得支離破碎。託格妮雅化身為重甲武者,自冰鏡中帶著滿身寒霜衝了出來,貫天惡魔長角是刺出鏡面的獠牙:“惡魔的強襲~!”
以冰為力,槍鋒襲貫長空,託格妮雅自冰中而出,又自冰中而隱,在這領域裡,破碎的冰成了她無限折返的秘徑,而槍招上展現出來的爆發力,強得可怕。
尤科不斷防守,只能防守,骨木魔法本在防守方面並不弱,但對方的殺招讓他驚豔:“你的領域和你招式讓我開眼界了。即使不論力量,單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