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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翼巨龍,銀黑之軀,冰稚邪站在這被困的龍族面前,感受它的怒火。
“是因為我看到了你被困的窘態,你才發了怒吼維護自己的尊嚴吧。”冰稚邪平視著眼前巨大的身軀,他的情緒沒有絲毫受到環境和巨龍的影響:“安寧下來吧,怒吼只會彰顯你的無力。”
八翼巨龍鼻息裡噴吐著刺鼻的黑煙,它不願聽取對方的勸告,可它也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狂怒,在不甘的長吼幾聲後,慢慢歸於了平靜。它不是不能行動,周圍有無形的力量制約了使它的,讓它不能離開。
冰稚邪站在臺階上觀察,看似平靜地空間裡,有著幾乎不顯形的魔法‘飄帶’在此佈滿,這些魔法形成的魔法飄帶很柔韌的,它們封鎖了這裡,限制了巨龍的行動範圍。這些禁錮的魔法飄帶的力量來源,每一端都連向了周圍無形的空間夾壁,而通透的空間夾壁之外能夠看到海怪內壁。
冰稚邪馬上明白了其中原故。創造這裡的人,並不是建立了一個完全獨立於海怪內腹的空間,這個空間實際上仍是與外界海怪內腹是一體的,他只是在海怪腹內用空間魔法分離出一個經過多重曲折後的隔間。這種隔間就像在一間大的空房子裡,分隔出一個小房間。這個小房間是透明的,且有多重‘透明迴廊’的,走錯即會迷失在迴廊中。小房間相對獨立,又並不絕對獨立,維持小房間存在的魔力來源仍是海怪本身,包搞禁錮八翼巨龍的飄帶。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只要海怪還活著,就幾乎永續存在的隔離空間。
說起來,這很像守護與生命締約的空間的樣式,只是形成方式不同,實際內容也不同,但看著很相似。想來建造者應該參考了生命空間做為靈感。
現在有兩個疑問,建造者的目的,以及八翼巨龍怎麼生存。
第二個問題很容易想明白,從結果倒推,可以得知這個空間的存在即是困住巨龍的牢籠,又是提供生存的繭室。難的是,怎麼做給八翼巨龍輸送生存所需的能量。假如把這裡想象成一個子.宮,那彌散在這裡的魔法飄帶就像是連線胎兒的臍帶。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他並不肯定真實情況和他判斷的一致,但原理應該是這樣。但還是如之前所說,理解原理容易,做到很難。要在這樣世所罕見的生物體內造出一個人造‘子.宮’,非得是十分精通此類學術,學識驚人的人才能做到。
想明白第二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也就好解了。既然這裡是‘子.宮’,子.宮的存在就是為了孕育。但冰稚邪並不認為建造者是為了孕育巨龍為目的,這巨龍顯然已成年,無須再孕育。那麼反過來想,將巨龍封禁在這裡,只有可能是為了反哺外界的海怪,或者讓它們形成互哺。海怪在釋放魔法時,魔法中隱含著龍族的力量,顯然這種反哺已經有一定效果了。這說明這隻海怪,是能適應龍族力量,慢慢吸收化為己用。
“原來如此。”冰稚邪自語道:“雖然不知道當初的人,是怎麼判斷這隻海怪能夠吸收並轉化龍族之力,顯然這個試驗取得了成果。這條龍也不是尋常的巨龍,能將這樣的龍族封禁在‘子.宮’裡,做下此事的人有很長遠的展望啊。”不知道為什麼,每每想到‘子.宮’時,他總會聯想起朗多朗卡森教:“這事會跟教會有關嗎?”他搖了搖頭,覺得可能性不大:“如果真是朗多朗卡森教會所為,他們早就把此地監管起來了。大概只是巧合……世界上有著生殖崇拜的教會部族不是隻有朗多朗卡森,建造這個空間應該不是出於生殖崇拜,而就是單純的實用主義。”
冰稚邪看著巨龍道:“你會被抓來這裡禁錮,被抓之前的力量應該沒有特別強,不然也不會這麼做吧?嗯,也不一定,出於實驗的目的,狂熱的學者不會介意花費多大的代價,他們追求的是實驗後的成果,和學術上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