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刺中神秘客的身體,像刺在了空空的麻袋,神秘客展身飄退,無夜抵劍前逼。
“父子重見,你就是這樣對待年邁的老父?”
無夜蒼白的臉,漆黑的發,眸中的恨意掩藏在平靜地眼波中:“叔叔是怎麼死的?”
“你知道答應。”神秘客背後大樹滑了上去。
無夜踩著樹身跟上:“我要你親口說!”
“他,死在我手中。”
無夜冷眼一凝,速度突破音障,劍上黑炎更強:“魔重幻夢!”
鬼變的招式,在山中捉摸不定,兩人如林中幽靈。
“用我的招式,你打敗不了我。”神秘人的身法更為詭秘,出沒無定,飄忽無常。
無夜招式改變,出手迅猛、短促,仍然變化無端。
“你叔叔一生沒有勝過我,他的技巧,你只會敗得更慘!”神秘客一掌拍中了無夜的小腹。然而無夜也用一式指掌,如蛇的瞬擊,戳中了神秘客的身軀。
“這一手是叔叔的招,你覺得如何啊?”無夜在柔擊中退落在另一棵樹上。
神秘客抖了抖寬大的袍子笑了:“你叔叔要傷我一掌至少要十七招,你只用了九招。不愧是我的孩子。”
“你沒資格提到他。他是我最親的人,你親手葬送了我的親人!”
“我才是你最親的人,沒有我,就不會有你。”
“我寧願沒有你!”
神秘客:“你要弒父?”
“在九衛,我的代號為‘弒’!”
神秘客的眼變得寒冷了:“你,成了聖園的僕從。”
“九衛不屬於聖園。”
“換瓶裝酒而已。”神秘客:“成為聖園的狗,就算是我的孩子,也得死!”
“對你,我不會手下留情。”
神秘客笑了:“對任何人我都不會留情,包括你的母親、妹妹、堂妹,還有鎮子裡所有的人。你要為他們所有人報仇嗎?”
無夜全身劇烈發抖,劍再度出手,兩名八階高手,在貝爾山城外,在這片無名的樹林中展開父與子的絕情之戰。
與此同時,貝爾山城內,暗殺快刀本穿著聖比克亞的制式步兵甲冑走在山城的街頭,因為弗裡德元帥的緣故,她很容易找到了全城作戰指揮室所在,這裡是重兵把守的地方,普通計程車兵無法靠近,她也沒打算靠近,而是隔著懸橋步道,遠遠觀察著。
“什麼人!鬼鬼祟祟在張望什麼?”一名低階軍官帶著兩名士兵巡查至此,上前盤問。
本注視著軍官的胸前領口:“伊斯特韋德上士。”
軍官注意到脖子上掛的護身符露出來了,重新塞回盔甲下:“你眼神很好嘛,在這裡幹什麼?知不知道對面是什麼地方!”
“知道,我在這裡等人。”本行了聖比克亞軍禮,回答說。
“嗯?外地口音,你”韋德疑慮的打量著。
“我是多羅大人的部下,有一些情況需要向他彙報。”本嚴肅的說。
韋德說:“彙報情況可以在參謀部記錄,參謀部的人會將有用的資訊呈交指揮室。”
“是私人資訊,不是公務。”本對答如流。
韋德想說什麼,但忍住了,多看了她兩眼後往前走了。
這時作戰指揮室方向有人出來,她憑藉極好的視力與手中的畫紙比照了一下:“齊亞修斯汀,就是他了。”
伊斯特韋德巡了幾步後,停了下來。
同巡計程車兵詢問:“怎麼了嗎,韋德?”
韋德若有所思道:“剛才那個女兵的口音,不像境內各地的口音吧。”
“是嗎?我沒聽出來是哪的口音,國土這麼大,會有什麼樣的口音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