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特!”冰稚邪緊盯著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能碰見他,而且他現在周圍無人,真是天賜良機啊!”正待要動手,忽然又停下來了:天是他妻子的忌日,看他的樣子已經是生了重病,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這就是他最後的願望了吧~!要取龍零也不急在這一會兒,等他忌拜完也不遲。轉載自我看而且……”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雖然他身邊已經沒有了護衛,但是這些人可不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對於虔誠的宗教者來說,沒有什麼比觸犯了他們神聖的儀式,侮辱他們的信仰更大的罪惡了,真要動起手來……,還是等結束吧。”
冰稚邪這麼想,羅斯特已被抬到了教臺上。旁邊兩個神女將他扶起,他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羅斯特被扶到了女神像下,雖然很虛弱無力,但用盡了全力出最大的聲音說道:“以女神朗多朗卡森之名意,虔誠的信徒安律恩·迪比…休貝蒂·羅斯特向您祈求,願我的妻子,也是您忠誠的信徒,女神官普洛·安潔兒的靈魂得到最美好的祝福。現在,褻瀆我女神官的惡徒已在您的腳下,用您無比的神威呀,將他埋葬在萬劫不復的地獄吧,他罪惡的靈魂應該被囚禁,他輪迴的生命應該被螞蟻蠶食。願您的子民在您的子宮裡得到新生,願她洗滌前世的汙濁,再次成為您最忠實的奴僕~!”
冰稚邪見羅斯特說完,主教又接著說什麼教義、教條、信仰、女神恩慈什麼的,聽得有些悶了,他很奇怪自己並不是教徒,為什麼能坐在這裡,為什麼要坐在這裡?他想起剛才旁邊的教徒說的話,雖然說自己不準亂說話,但沒說不許說話,那自己就代表女神說幾句吧,便拉了拉旁邊人的衣服問道:代表女神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剛才那幾個人不能進來,我為什麼可以啊?”
那教徒小聲道:“他們不是教徒啊。”
冰稚邪愣了一愣:“我也不是教徒啊。”
那教徒也是一愣:“你不是教徒嗎?那你怎麼坐在這裡?”
冰稚邪汗了一個:“我問你呀。”
那教徒道:“是誰讓你坐在這裡的?”
冰稚邪指了指臺上的那個女神官:“就是她。”
那教徒點了點頭:“那你已經是教徒了。”
冰稚邪驚道:“我是教徒?什麼手續都沒辦啊。”
那教徒道:“女神官代表女神,她說你是,你就是。”
冰稚邪乾笑了兩聲:“這也太霸道了吧。而且,這女神好像誰都可以代言啊。”
那教徒不悅道:“不許胡說,女神官代表更高階的女神,任何教徒要加入都得經過她和主教的同意。”
冰稚邪愣了愣道:“可我沒同意啊。”
那教徒也愣了愣:“你不同意,那你坐在這兒幹嘛?”
冰稚邪又愣了愣,不說話了,心中卻莫名其妙,怎麼忽然就成了他們的教徒了,好在這是他們一廂情願,自己可從來沒答應過。
其實這朗多朗卡森教收男性教徒甚嚴,一般輕易不會答應你進來。可冰稚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見了什麼鬼,那個女神官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讓他入教了。不過冰稚邪覺得這也好,如果不是這樣,自己又怎麼能在這裡見到羅斯特呢。
主教的一大堆廢話終於說完了,然後抬起手,按在了講臺上的某個機關。只見教臺的地面上開了一個幾米寬的口,講臺陷了下去,冒出了一個長方體的大石臺子。
扶著羅斯特的兩個神女,替他脫掉了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將他抬在石臺上躺著。
主教又說話了:“女神官的意志將會得到永遠的傳承,安潔兒,你的靈魂附著在女神官的身體上吧。與你前世的丈夫一起,走完你新生的最後一步吧~!”
現任的女神官走到石臺前,將黑色袍子的鈕釦一粒一粒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