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大石頭:“費了這麼多時間,這麼多的力氣,萬眼石總算到手了。帝魁呀帝魁,你總算可以恢復成原來的你了!哈哈哈哈哈……”
薩菲姆上前道:“帝魁呀,別太激動了,小心身體啊。”
波多卡西傑的笑聲,身軀的動彈,讓他衣服下發出一連串‘啪啪啪’的聲音,就像大水泡被壓爆了一樣,隨即液體從擠壓最嚴重的大腿上浸透出來,這讓他原本高興的表情又變得痛苦。
“別笑了,別笑了。”薩菲姆道:“帝魁,我去叫人給你擦藥。”
“把阿爾伯特也叫來。”波多卡西傑把玩著手中的石頭:“今天這將是我最後一次擦藥。”
另一邊,冰稚邪跟隨著伊娜妮迦進入了幽暗的通道,沒一會兒就到了一扇封閉的大鐵門前。她拍了拍鐵門,很快厚厚的鐵門被開啟,走進去便是一個空曠的大廳。
冰稚邪一走過這扇門,滿鼻的血腥和臭味撲鼻而來,雖然空氣中薰香壓制,但仍然很濃。他看著大廳裡擺設著的各種刑烙工具,想著在這裡被用刑的人都不寒而粟。
伊娜妮迦回頭看著冰稚邪道:“怎麼,你害怕了?”
冰稚邪往前又走了幾步,問道:“人呢?”
“她不在這間廳裡,跟我來。”伊娜妮迦繼續帶路。
冰稚邪邊走邊看著廳周圍的牢籠裡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他實在無法用‘人’這個字來形容這些還活著的生命。
大廳里正在用形的人嬉笑的看著冰稚邪,眸子裡透露出一種另人十分厭惡的神情,彷彿正看著一個新來的玩具人偶一般。
冰稚邪乾咳了一聲,跟著伊娜妮迦又進了另外一個通道,通道當然不長,只有兩米,出來便是另外一個廳室。
一進入這個廳就聽到滿廳的女人呻吟聲,冰稚邪抬頭一看,只見頭頂上吊掛著很多**的女人,看上去有幾十人之多。這些女人有年輕的,有年老的,有活的,也有死的,她們像被掛屍一樣掛在半空,滿是虐待的痕跡讓她們只能發出最微弱的呻吟。
沒走幾步,冰稚邪就看到了慘絕人寰的一幕,他看到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孕婦已經死了,但是她撕爛的私處下面,一根腸子掉了出來,腸子的末端掛著一個被捏碎了的胎兒,原來是一根臍帶,而這個胎兒彷彿是被人用從母親的肚子裡拖出來的一樣。
看到這一幕,連冰稚邪這樣冷漠的人也不禁露出了厭惡與憤怒,但他臉上仍然保持著一定的冷靜。
伊娜妮迦看著屍體竟然笑了,她抬起手拍了拍孕婦的肚子:“裡面還有一個,要不要我把他挖出來,讓你看看完整的胎兒在他媽媽的肚子裡是什麼樣的?”
冰稚邪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他實在很難想像她身為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能笑得出來,他努力不去看頭上的孕婦,轉而去看這大廳裡的牢籠道:“你還是快點把人給我找出來吧。”(想著社會上那些專門圈養活人賣腎的人渣,真tmd該全部槍斃。)
伊娜妮迦道:“這裡是專門的女刑室,她就在這裡。”她繼續往前走,不一會兒到了一個單獨的牢籠前:“諾,就在這兒。”
牢籠裡的阿爾娃看上去還算精神,有一些被虐待的痕跡,但不太嚴重。她看到伊娜妮迦到來,忙往牆角里靠,顯然她在這裡看到了太多,多得讓她感到恐懼。
“切曼.阿爾娃。”冰稚邪是見過阿爾娃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她。不過阿爾娃似乎不記得眼前的人了,雖然覺得眼熟,卻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你可以帶她走了。”伊娜妮迦開啟了牢籠:“出來吧,切曼夫人。”
阿爾娃頗為警惕的看著伊娜妮迦,又看向冰稚邪。
冰稚邪道:“夫人不用緊張,你忘了我嗎?一天晚上在你家裡跟你和暗武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