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登道:“正還是反,你先猜。”
“正。”
“那我猜反。”
費索開啟手,背心的硬幣是反。
格蘭登笑了:“看來是我猜對了,所以我先選了。嗯……”他沉吟了一會兒道:“我猜第一個走過路口的是女人。”
冰稚邪點了點頭:“我也選女人。”
格蘭登一怔:“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格蘭登道:“賭徒的規則你不明白嗎?二選一的賭局,我選了一項,你就不能選擇與我相同的,不然永遠無法分出勝負。”
冰稚邪道:“我同意了這個賭局嗎?最多我只是同意了拋金幣,兩人的賭局得讓兩人都同意才能開始吧。”
格蘭登道:“兩個二選一的賭局,你用得著這麼謹慎嗎?”
冰稚邪道:“這是兩個50的賭局嗎?我看我連1的勝率都沒有吧。首先,這枚金幣是你的,拋金幣的人好像跟你比較熟,而且他也是個賭徒。”
費索生氣道:“你是說我幫他做弊了?”
冰稚邪道:“就算你沒有,但這金幣是他的,難道就沒有做手腳?”
費索沒說話,因為他了解格蘭登,會在金幣上作弊是有可能的。
格蘭登:“但這是你預設了的。”
“是,我也只同意了這一點,猜錯金幣對我沒什麼損失。”
“你還真小心。”
冰稚邪接著道:“其次這個時候天氣這麼熱,很少人有出來,賭男人還是女人先從這裡經過,這看上去很公平,可實際還是有陷阱。我記得西北邊的這條路上有間‘happy髮屋’離這裡不遠,你如果站在這裡喊一聲,她們會很快過來吧。就算不喊,我相信你也有辦法讓她們知道,你應該是她們的老熟客了吧。”
格蘭登說不出話,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還能說什麼呢。
費索暗汗,想不到這兩個看上去很公平的二選一賭局,實際上一點也不公平。
三個人說話的這會兒,十字路口兩邊一直沒有人經過。
冰稚邪道:“其實賭誰先從這裡經過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站在這裡曬太陽我頭都暈了。”格蘭登看了下懷錶,說道:“那換一種賭法吧。”
“怎麼賭?”
格蘭登道:“還是賭誰先從這裡經過,不過不賭男女,賭年齡大小,是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人。賭局期間雙方都不許說話、使用魔法和召喚魔獸,只能在這裡等怎麼樣?”
費索心想:“賭成年人還是未成年人,這怎麼猜?這比賭猜男女還難。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是成年人比較多吧,如果以16歲為成年的標準,這個比率相差還是很大。這一點我都想到了,他們兩人應該能想到,關鍵就看誰能拿到優先選擇權,誰就能獲得勝率更大的籌碼。”
冰稚邪道:“只能乾等,好像公平了很多。”
格蘭登道:“免得你說我作弊,這回讓你先選吧。”
冰稚邪說道:“按照比例來說,選擇成年人的勝率較大。”
格蘭登道:“的確是這樣,以16歲為成年的標準,選擇未成年人的勝率最多隻有20左右。不過也不一定,必竟還是未成年人喜歡玩耍,成年人這時候更願意呆在家人不出門。”
冰稚邪道:“你說的好像很在道理,是想讓我選擇未成年人嗎?”
“我沒這麼說,選擇權在你。”格蘭登道:“怎麼樣,選哪個?”
冰稚邪想了想,搖頭道:“我不會選未成年人。”
格蘭登道:“這麼說你選擇的是成年人咯。”
“也不。”冰稚邪道:“這兩個我都不選。”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