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死亡中解脫出來的眾人一陣發虛,有不少人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貴賓席上,白鬍子大叔流下冷汗道:“這樣的女人還是別惹為好。”
藍髮男子也瞧得全身發抖,但眼睛裡卻冒出了興奮的光芒。
冰稚邪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還真擔心琳達會做出可怕的事情來。扭頭見嗑瓜子的,見他神色一臉嚴峻,眉宇間頗有厭惡之色,便道:“你很反感?”
磕瓜子的道:“仗著自己擁有實力,就把別的人生命不當一回,這樣的人實在讓人厭惡可恨。”
冰稚邪道:“她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誰都不喜歡別人在背後議論自己,嚇唬嚇唬警告一下別人也沒什麼,現在不是也沒殺人嗎?”
磕瓜子道:“你好像在維護她。”
冰稚邪道:“我只是在說事實。易地而處,如果是你妹妹,她恐怕也不會高興吧。”
磕瓜子的道:“就算這樣,也不至於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
冰稚邪道:“有些人的行為是有點過激,你不能保證每個人都有一顆平和的心態。”
磕瓜子的道:“她不止是過激,而且行為太過殘忍了,學了這麼多邪惡的魔法,她的心態很不正常。”
冰稚邪道:“用刀殺人和用拳頭殺人沒什麼區別,學火焰魔法和學其它的魔法也一樣。毒系魔法同樣很邪惡殘忍,但如果運用得好,同樣也可以救人。殺人的永遠不是刀,而是人。”
磕瓜子的道:“但她不是救人的人。她的事情我有略有聽說,一夜之間殺害自己全家人,總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做的事吧?”
冰稚邪道:“看見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何況是聽別人說的。”
“可人死確是事實,這總不是空穴來風吧。”
冰稚邪道:“拉芙爾的死別人都說是聖比克亞乾的,可事情的真相就真的是這樣嗎?”
磕瓜子的眉頭一跳:“你好像知道什麼?”
冰稚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在想拉芙爾的死,最大的受益者絕不會是聖比克亞。”
磕瓜子的看著冰稚邪,忽然笑了:“沒錯,事情也許並不像看到的這麼簡單,所以才需要調查。但就算你剛才所說,也不能改變我對她的看法,因為一個人不管有什麼理由,也不能殺害自己的家人。她的做法難道你認同嗎?”
冰稚邪道:“我不知道。但我並沒有想改變你的看法。”
“哦”磕瓜子的道:“可是你剛才說了很多。”
冰稚邪道:“因為我不能不說,不管是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何況她殺害自己的家人可以說是因我而起。”
磕瓜子的再次盯著冰稚邪:“原來你是她的丈夫。”
冰稚邪道:“她之前就坐在我旁邊。”
“可能我之前睡著了,還真沒注意到。”
冰稚邪道:“這場比賽的結果,你還確定嗎?”
磕瓜子的道:“邪帝的大名我也聽說過,你認為我會對我妹妹沒有信心?”
冰稚邪道:“對一個人如果不夠了解,往往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磕瓜子的道:“這句話我也同樣奉還給你。”
琳達的戰鬥結束了。
磕瓜子的道:“你的妻子勝得很輕鬆啊。”
“你覺得她會需要費一番力氣才會贏?”
磕瓜子的道:“這種月季度的鬥獸戰不會出現太強的魔獸,一般不會超過六階,所針對的人群也主要是五、六階職業的人,會有七階的魔導士參加,的確不會太困難。”
冰稚邪道:“可這一次主辦比賽的人恐怕得心疼了,死了這麼多魔獸,遠遠超過了寶物本身的價值。”
磕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