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刻意針對她,她能這樣的環境中活下來的可能小之又小,必竟加爾瓦斯的霸氣可不是鬧著玩的,稍稍掃到她一點,她都會死。冰稚邪之前並沒有刻意的去保護過她,她怎麼活下來的?
冰稚邪從沒有想過刻意去保護她,他剛才因為無意表露出自己的情感差點被殺,心裡甚至在想,如果加爾瓦斯拿她來威脅自己,自己會親手把她殺了。
但現在戰鬥結束了,她還安然的活著。
被拖進樹洞裡活下來的大多都是她的老師和同學,而死在外面的,更多的是她不認識計程車兵。
冰稚邪看了一下那些人,道:“他們只是中了迷藥,沒什麼大礙,過不了多久就會醒。”
若拉看著冰稚邪,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半天才道:“你受傷了,我幫你治療吧。”
另一個冰稚邪嘻笑笑的走過來道:“喂喂,還有我呢。”
若拉看著他們兩人:“你們兩個到底誰是真的?”
冰稚邪道:“我。”
另一個冰稚邪道:“是我。”
若拉已經無法分辯,因為這兩個人一模一樣,不過她也不需要去分辯。
在亂糟糟的營地裡找到了一些傷藥,另一個冰稚邪心隨手動,便拿出了存在異空間裡的傷藥,自顧自的先治療起來。
冰稚邪和他要受傷會一起受傷,治療時,一個人療傷,另一個也會復原。兩個人一起療傷,治癒的速度就是雙倍的。冰稚邪的治療魔法本就不錯,再加上有傷藥,又是雙倍效果,治起來就更快了。只是背後的被加爾瓦斯砍的那條大傷口有些棘手,連背脊骨都露出來了,冰稚邪只好讓若拉先將他的傷口縫住,大量撒上止血止疼的藥,再用繃帶一纏。
這一番弄下來,兩個冰稚邪幾乎都虛脫了。若拉看到他身上無數的傷疤,心裡不竟駭然,但更驚訝的是他們兩個人都有同樣的傷,那個不知道是什麼影子的魔法,居然能模仿的這麼徹底。
冰稚邪展開四肢,趴在地上,他一動也不想動,只想這麼趴著。
若拉見危險已過,又把那些藏在樹洞裡昏厥的人拖了出來。另一個冰稚邪目光一掃,便在那些人裡看到哈利。他的性格可根冰稚邪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冰稚邪屬於那種內心陰刻又豁達,隱忍能力極強,喜怒不形於色,報復起來卻又極為惡毒冷血的內斂性格。
而影,也就是另一個冰稚邪卻相反,此刻他看到這個煽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的紈絝子弟,頓時火從心起,也不顧身上傷勢,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個哈利臉腫得像個豬頭一樣,完全看不出人形了,方才罷手。
若拉原本想勸解和阻止影的行為,但一看到他臉上惡毒的表情和兇狠的模樣,就嚇得不敢說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從營地裡找回來的小鐘,上面顯示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冰稚邪仍趴在地上,等待傷口癒合一些。
若拉把所有人都拖出來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救治。她翻了幾本魔法,試了幾種解毒的魔法,不是魔法沒有完成,就是沒用效果。最後她不得不放棄,呆呆地坐在地上,忽然輕泣起來。
冰稚邪看到她哭,心裡就一陣痛,只想著有什麼辦法能讓她不這麼傷心難過就好。但這個想法只是想想,卻沒有半點行動,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關懷的神色。
但影不同,他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他和冰稚邪是同意識,同心態的,他們的心智是一樣的,只是性格不同而已。性格雖然會影響一個人對事情所做的決定,但並不影響他對事情本身的認知和判斷。冰稚邪對若拉有好感,影擁有同樣的心智,當然也會對若拉產生好感,所以他馬上就行動了。花言巧語、油嘴滑舌的說了好一些安慰的話。
冰稚邪實在沒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