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十多年的獵。
“太好了。”冰稚邪心喜,心想既然是這裡的老獵人,對這片密林一定非常熟悉,忙道:“麻煩您一件事,能不能帶我去北望坡?”
老獵人道:“這裡就是北望坡。”
冰稚邪一愣:“嗯?”
“其實北望坡就是這一片密林,只不過後來才特指那個坑了。”老獵人說那時候艾普拉省還不是聖比克亞的一部份,這一帶及附近很大一片地區還是一個國家。那時這個國家長年與聖比克亞jiāo戰,北部很多土地被侵蝕了,北方很多難民逃到了南方,他們發誓一定要重新奪回故土,還幾次集結了大軍準備北上,可最終還是因為國王的懦弱,受到聖比克亞的壓力,使得軍隊幾次北伐都沒能成行,最後只能望北興嘆,所以才叫做北望坡。
冰稚邪沒興趣聽這些歷史典故,等他說完,馬上說道:“那你能不能帶我去北望坡,現在所指的北望坡,我會酬謝你的。”
老獵人道:“我可以帶你去,酬謝就不用了,不過我要先準備一下。”
冰稚邪說了聲謝謝,喚來了扎菲諾,左手一張,一個魔法陣將它收了回來。
跟著老獵人走了兩百多米,來到一棵大樹下,老獵人踩著樹幹一下躍到了十幾米高的大樹枝上,然後不見了。
冰稚邪也跟著跳了上去,原來這樹幹上有個樹dong,裡面被掏出了一個xiǎo樹屋,這裡不但有床,有自制的xiǎo椅子,還有個自制的xiǎo櫃。牆面也被磨得很平整,上面居然還掛了兩張像框。
老獵人道:“我經常在樹林裡狩獵,有時會在這裡呆很長時間,所以nong了個xiǎo窩。怎麼樣,還不錯吧。”
“你經常呆在這兒,不回去陪傢伙嗎?”冰稚邪看見牆上的像框,一幅是他和他妻子比較年輕時間的照片,另一幅應該是他們的全家福,畫像中除了他和他妻子老了一些,中間還有一男一女,應該是他的兒女:“你做了這麼多年的獵人,家境應該不錯吧。”
“還回去幹什麼,家裡都沒人了。”老獵人微微嘆了一聲,露出了孤獨的神色:“老伴兩年前病死了,女兒嫁到了國外,一年也難得回來一兩次。xiǎo兒子在省府的學院讀書,他這個年齡,假期寧願和同學一起過,也不願意回來看我了。”老獵人苦笑了一聲:“說起來我倒覺得這個地方更像我的家,必竟在這裡呆了四十多年啊”
冰稚邪不想再引起他的人生感慨,來到了村屋外,他發現樹枝上吊著許多鐵籠子,有大有xiǎo,有的是空的,有的已經關了魔獸。做魔獸獵人這一行也算是無本生意,能抓到好的獵物的話,收入很大,如果只是普通貨色,則賺不了多少錢。這老獵人這麼大年紀了,還能在這裡狩獵,想必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老獵人沒多久就準備好了,他從樹上跳下來,冰稚邪早就在樹下等著了,他道:“看樣子你很急啊,年輕人做事不要這麼著急。”
冰稚邪笑了一笑:“沒有,只是籠子裡那些魔獸的糞便實在不好聞。”他不是一個遇事心急的人,就算心急也不會輕易的表現出來。
“哈哈,我習慣倒不覺得。”老獵人的笑很爽朗:“你跟我來吧,從這裡到坑那裡不是很遠,很快就能到。走吧”說著他展動身形,飛快的朝著一個方向掠去。
老獵人果然對這種密切十分熟悉,好幾次冰稚邪看著前面的路被大樹堵死,過不去了,他都能從中找出一條縫來鑽過去。就像他說的,這片樹林就是他的家,這裡每一棵樹,每一寸土地他都知道。
沒多久,冰稚邪又到了那條几米寬的裂谷旁,與昨晚不同,他此時身邊裂谷的另一邊。
老獵人道:“沿著這條谷往左走,看到一塊大石,再往樹少的方向走一段路,就能到大坑。”他所說的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