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初春,又是雨天,又是多雨的帕林小鎮。鎮上仍就像往昔那樣那麼寧靜,那麼孤獨,或許幾十年以後,這裡也不會有太多的變化吧,它就像一個垂暮的老頭,日復一日過著單調泛味的生活。
但是鎮上也不是一點變化也沒有,最近在這裡過往的人變多了,有從北方下來到南方去的小隊士兵,也有從南方向北方逃難的難民。雖然仍是很少有人會選擇走這個荒僻的小鎮,可至少比以往一個月都見不到一個外人的情況改觀了很多。
所以,小鎮這些天有些熱鬧,流動的人口無疑能給鎮上的居民帶來一些小的生意,還能聽到不少讓人津津樂道的趣聞,這能讓他們在以後同樣無聊的日子裡有了更多談論的話題。
木製的閣樓上,蘇菲娜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著裝,黑色的三角帆帽,貼身緊束的黑色魔法風袍,若是不注意她高佻的身材,會誤以為她是一個美貌標誌的男子。
“你決定了嗎?”
蘇菲娜眼睛一轉,看到了鏡子她身後的朱蒂:“嗯,你不和我一起去?”
“不,我去。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去,魔月的官員不是找過你幾次,你都拒絕了嗎?”
蘇菲娜轉過身看著她:“這和國家沒有關係,我不能總呆在這裡。苦修了一年多,也該出去了。”
朱蒂沉默了,沒說話。
“你害怕了,不想出去?”
“不。”朱蒂撇開了頭:“只是……只是有些不習慣。在這裡住了快一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平靜過,突然要離開,有些擔心吧。”
蘇菲娜走上前輕輕地抱住了她。
“為什麼要選擇去那裡?是因為戰爭,還是在擔心自己的國家?”
“總得去個地方吧。”蘇菲娜伏在她肩頭道:“去那裡,總比漫無目的要好。”
朱蒂道:“我知道,你還是想他了。你不是說過會清醒一點的嗎?”
“我不知道。”蘇菲娜緩緩道:“時間是讓我冷靜了很多,可有些事情並不是時間能改變的。”
“所以你還是要去找他?”
“我是要去找龍零,當初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朱蒂輕輕點著頭:“是,你是說過。”
蘇菲娜笑道:“何況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尋找龍零。”
“我……我知道了……”
“你怎麼了?”蘇菲娜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抖:“又……”
朱蒂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臉色變得蒼白:“……我要男人,我……”她推開蘇菲娜,飛快的從陽臺飛了出去。
這是個雨天,荒野的草地上很泥濘,**的朱蒂氣喘吁吁的躺在泥地裡,她的身邊躺著一個同樣**卻已經瘦如枯骨的男人。男人當然已經死了,只是他死時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笑得卻又那麼的恐怖。
蘇菲娜打著傘,在雨泊慢慢向她走來。她的身體還是有些抖,或許是因為天氣冷的原因,她臉上卻有了一點正常人該有的紅潤。
“你好些了嗎?”蘇菲娜將傘遮在她的上方,這當然不能完全遮住滴落的雨水,卻能在心靈上給她一些安慰。
朱蒂的胸膛緩緩地起伏,雨水將身上骯髒的泥漿漸漸衝去,她稍稍的動了一下,卻又懶得再動了,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
“這次能忍耐多久?”蘇菲娜站在她身邊看著她。
“兩天……三天……”
“再找一個男人吧。”
朱蒂躺在泥漿看著她,突然跳了起來將她撲倒在地上,雙手撕開了她的衣服,兩個**的女人滾在了草從扭做一團……
回到屋子裡,蘇菲娜拿著破損的衣服搖著頭:“你看你,新衣服就被你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