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冰稚邪醒來時愛莉絲已經蜷縮在已經熄滅的火堆邊睡著了,走上前踢了踢她:“喂,醒醒,起來。”
“嗯?”愛莉絲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早上好,我還沒醒夠呢,讓我再睡一會兒。”說完倒下又睡了。
冰稚邪指尖上聚起一個水球,把溫度降低以後砸在了她臉上。
人睡覺時被水淋醒是最難受的,但卻醒得非常快。愛莉絲一下坐了起來,秋深無被本來就冷,被冰水這麼一淋就更冷了,直打了一個哆嗦很生氣道:“你幹什麼呀……”說到‘呀’字時聲音已經歇了火,忙跪在地上低著頭道:“對不起。”
“你還記得我昨天晚上說過什麼嗎?”冰稚邪道。
愛莉絲點了點頭:“不許睡覺,要跪著。”
冰稚邪搖頭道:“你睡不睡覺沒關係,就算裹張被子在這裡睡都沒關係,可是我是讓你跪一晚上,直到我醒來為止,是不是?”
愛莉絲又點了點頭。
“今天別吃飯了,晚上接著跪。”冰稚邪從馬背的行李中拿出幾塊乾麵包加熱了自己吃,還給兩匹馬餵了一塊。
愛莉絲只好眼巴巴的讒著,肚子餓得咕咕直響,喚出了人馬伊修森給她治傷。
昨天晚上睡前伊修森就已經清醒過來,她已經知道了自己主人的事,心裡很是不滿,但只能搖頭嘆息,道:“小夥子,可不可以給我吃一塊。”
冰稚邪把手裡的扔了一份給她。
對於已經寄宿的魔獸而言,並不一定需要吃東西來維繫生命,它們可以透過在主人體內吸取他們的能量為生,在那個特殊的生命空間裡,消耗是很少的,除非主人維繫不起了。
伊修森把麵包捧在手裡吃,趁冰稚邪不注意的時間藏了一塊藏到愛莉絲懷裡。
愛莉絲暗暗高興,正準備要吃,卻被冰稚邪一把給奪了過去,扔在泥地裡使勁踩了兩腳:“你要吃就吃這個吧。”
愛莉絲傷心的看著那塊麵包,半天不吭聲了。
伊修森看不下去了,從地上站起來道:“喂,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的主人?”
冰稚邪道:“我是她的主人,要怎麼對她是我的事。”
“你……”伊修森無話可說,但又看到愛莉絲主人難過的樣子,氣憤道:“她還是個女孩,你一點憐香惜玉,保護她的心都沒有嗎?”
冰稚邪輕哼一聲,露出邪惡的笑容道:“沒錯,我就是喜歡折磨她,她也同意讓我折磨,兩相情願的事與你何干。”
伊修森也是女性,她怎麼能容易看到同為女性的主人被一個男孩這樣欺負,抱起愛莉絲放在背上道:“主人我們走,幹嘛非要做他的奴役,你又不欠他的。”
冰稚邪冷眼旁觀沒有說話。
“不。”愛莉絲在馬背上回過神,跳下來搖頭道“我要和他在一起。”
伊修森不解道:“主人,你幹什麼呀?為什麼非要和他在一起?”
“不知道。”愛莉絲想了想道:“他是好人。”
“他是好人?”伊修森很是氣憤的道:“他是在玩弄你,他在用這種方法滿足他變態的自尊心。愛莉絲,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你太單純了,不要被他騙了。”
愛莉絲想了一會兒,還是搖頭不肯走。
主人不肯走,伊修森自然也不能背棄而去,心裡又氣又憤又是不解,對冰稚邪道:“這樣吧,我來做你的奴役,你不要欺侮我的主人,反正我以前也被欺侮過了。”
“你?”冰稚邪冷冷道:“你以為自己還是屬於愛莉絲的嗎?對於奴役而言她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要服侍我那是盡你自己的本份。”
“你……”伊修森怒不可遏,抬起前蹄就要去踩他,可還沒動作,傷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