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拿著武器一步一步靠近背對著他的皮皮坎,這個傢伙是什麼人,他已經完全記起來了。
“住手!我沒有傷害她們。”背對著他的皮皮坎突然說道:“我只是覺得讓兩個女孩睡在地上不太合適。”
螃蟹並沒有停止動作,手中蓄起的魔力已經伸展到他背後:“是嗎?我可不這樣認為。”
皮皮坎舉起手緩緩轉過身來:“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十年了,以前的事我早已經不想再提了。”
“你想就這麼算了?可是那些被你糟蹋過的女人可不這樣認為,毒蠍子!”螃蟹冷冷的盯著他道:“十年之前被各國通輯過的殺人強姦犯艾吉魯西·皮皮坎,你現在又想打我學生的主意嗎?”
“別誤會,我真的沒想對她們做什麼。”皮皮坎低下頭道:“以前,以前我的確犯下過不可原諒的過錯,所以我隱居在這裡,決心痛改前非再也不想出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只想在這兒慢慢孤獨終老。真的,我不騙你。你看,我沒有對她們做什麼,只是……只是幫她們蓋好被子。”
螃蟹偏過頭,向他身後看去,只見夏娜和愛瑪兩個女已經被扒得精光躺在床上,心中驚懼之間,拳風已經迎頭向他襲來。
皮皮坎原本和善的臉龐也變得猙獰,看著地上只剩下微弱呼吸的螃蟹,露出了邪惡而又放肆的笑容。
螃蟹倒在地上微微的抽搐,喉嚨間不時冒出血泡,鮮血流過胸膛流到地上,他的雙腕也被硬生生折斷撕扯下來,露出來的一截骨頭如同被折斷的木棒一樣,鎖骨間還卡著一把鋒利的斧頭。
“你沒喝酒,不然我釀的這種酒既使喝上一杯,也能昏睡幾個小時。”皮皮坎嘿嘿笑了一聲:“不過這沒關係,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你知道不知道我躲在這裡十年都不敢出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喪命。這十年的忍耐你知道我有多難受?七年時間,我就天天玩一個女人,你知道這有多無聊?現在好了,好日子終於來了。”
“你……你個變態,放了……我的學生……”螃蟹費了好半天勁才說出這句話,可是他的喉嚨已經被撕破,說出來的話也含糊不清。
皮皮坎好像聽到了十分可笑的笑話一樣:“放了她們,你開什麼玩笑?自從三年前那個女人被我弄死以後,我就再也沒碰到過別的女人。這可知道這段時間的忍耐我有多麼痛苦?又不敢在城裡露面太久,也不敢抓一些漂亮的小姑娘來玩。偶爾在林子外看到一些傭兵經過,都因為人太多而不敢動手。現在你們主動送上門來,我怎麼可能饒過你們?這兩個女子還很年輕,我還可以養她們十幾年,再把她們弄死,埋在石屋後面的林子裡。當然每年她們死祭的時候,我還會和她們敘敘舊,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好啊?哈哈哈哈哈……”
皮皮坎接著道:“外面那兩個男孩我也必須殺了,我躲的這個林子雖大,可他們要是把我藏身的地方說出去,我也只有死路一條。行了,我暫時留著你這條命,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玩你的學員的。”
“渾……渾蛋!”螃蟹掙扎著想起來,卻被他一腳踩住。
皮皮坎寒著臉冷冷道:“別找死夥計,這是你最後享豔福的機會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吧。”皮皮坎看向床上兩個白花花的女人,伸出寬大的手撫mo在她們的嬌軀上,臉上淫猥的笑容更甚了。
螃蟹雖然憤怒,但已無力還擊,他的臉色因失血而變得蒼白。忽然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艾吉魯西·皮皮坎,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吧。”
皮皮坎嚇了一跳,暗皺起眉毛:“可惡的傢伙,是誰呀,難道還有人也跟著他們進來了嗎?”
藍十字傭兵團的老大站在石屋前,靜靜地等著。
沒過一會兒皮皮坎拿著兩把短斧從屋裡出來了,看到來人的裝束,問道:“你是什麼人?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