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寒，你在後面磨嘰啥呢？”
關野看著身後臉色怪異的江寒，有些納悶。
這小屁孩，吃頓飯後就眉頭緊皺的，這麼小就有心事了？
“沒什麼...”
“江眠，我問你啊...”
“你說一個人手指發白是為什麼啊？”
“啊？！”
此話一出，如驚雷炸耳，關野頓時步子一沉！
“你說什麼？！”
“我...我說我手指...變白了啊...”
“什麼時候的事？！”
一把抓過江寒的左手，關野的眼皮狂跳。
那細小的【無名指】上，此刻一團過分的煞白正瀰漫在指根。
看這速度，估計只要一到凌晨，江寒準得【懷孕】！
“就...就剛剛吃飯...”
“剛剛吃完飯的時候啊...”
“你...你確定吃完飯之後手指才變白的是吧？”
“對！”
“......”
定定看著江寒的手指，關野感覺，有一層層的聯絡開啟了。
“【懷孕】...【不孕】...【金玉樓】...【藝伎】...”
“嘶...”
“吳公子，你的後媽，也是從【金玉樓】裡贖出來的，對不對？”
扭頭看向吳少華，吳少華聳聳肩：“對啊！怎麼了？”
“她不孕，對吧？”
“昂~”
“那她近期，是不是也去過【金玉樓】？”
“這個...我怎麼知道？不過她有姐妹還在【金玉樓】的話，是會定期去看的吧...”
“哦...那我再問你，馮全的母親，也【不孕】嗎？”
“臥槽！這你怎麼知道的？！”
臉色一驚啊！
馮家盧氏的病，知道的可沒幾個，這江眠，怎麼會知道的？
詫異的看著關野，吳少華嘴唇發顫，“你...你不會...那晚...”
“你的腦袋裡，整天想什麼呢？”
“我大概已經知道【懷孕】的規則了。”
“啊？是...是什麼啊？！”
目光驚異的看著關野，關野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搭話。
【九子鬼母】是掌握【生育】的神，就像【灶神】是掌握【打報告】的能力一樣。【黃泥縣城】裡有多少【不孕】的女人，關野不清楚。
但是...
從事藝伎的，很多都沒辦法【生育】。
這個特殊的世道，女人能不能生，真的很重要。
【金玉樓】的藝伎們，信奉【九子鬼母】，倒是說得過去。
依照之前的幾個死亡事件來看，並不是男人們進行了【同房】或者【接觸異性】。而是他們碰到了拜祭【九子鬼母】，擁有強烈【生育】念想的女人。
這兩個條件，前者的判斷是因為今天的飯局。
上一次吳家聚餐就沒事，偏偏是今天出了問題，只可能是吳家女主人這幾天去了【金玉樓】祭拜。
再者，擁有強烈【生育】念想的女人，程強的老婆，【金玉樓】裡被贖出去的藝伎。那個大齡的劉長根，或許就是被某個藝伎送了頓飯，就中了招。
“只是...”
“為什麼...為什麼剛剛飯局上，女主人依次接觸了祝明越，江寒，我，偏偏中招的是江寒呢？”
眯眼思索間，【子耀園】外，一陣急切的跑步聲傳來。
“救...救命啊！！！”
“那個...那個祝明越，他不是人！他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