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夫人,亭哥哥現下如何??”
見到平夫人端著空藥碗,從房間內推門而出。
守在門外焦急等待的藍鳳凰等人趕忙迎了上去。
“藍鳳凰,你和令狐沖也休息去吧!
臉頰處傷口雖是真氣破損之傷,但是我為他敷了止血藥膏,幾日內應該會有結痂,不會留疤的。
至於蓮亭……”
平夫人話語中有些猶豫,眸光掠過木窗外那佇立良久的身影,嘆息著將碗放到桌上…
“蓮亭憂思鬱結常來已久,如今才稍稍有好轉,
方才我在他的湯藥裡,放了一點安眠的丹藥,喝過藥,估計現在已經沉睡安眠了…”
聽到平夫人的介紹,藍鳳凰二人才放下心來,紅珠早已經哭成淚人,如今緊緊守在楊連亭的門外,不敢進門,卻又不捨離開……
平夫人見她瑟縮成一團的可憐模樣,只好隨她去吧!
楊蓮亭臥房之內,是平夫人用心裝飾,佈置的精緻典雅,幾處特意安置的碳盆,金絲碳生的火旺…
尋常人待久,便會覺得渾身燥熱,只是楊蓮亭體質如今虛寒不耐,只能如此…
平夫人四處看過炭火,交代好注意的事項,回頭看著雕花床輕紗帷幔遮住的身影,憶起方才如同傀儡無知覺,任由自己擺佈的楊蓮亭,疼惜的喟嘆一聲…
平夫人與藍鳳凰幾人,推門走出,迎頭便是…
“教主居然還沒離開?
難不成,沒能看到血淋淋的人命,所以還不罷休嗎?”
見到門外長身玉立,冷若冰霜的東方不敗,藍鳳凰的怒意壓不住,激動跳腳:“每次都是你,東方大教主到底想如何?
嗯?? 既然看不上,憶不起了…
就將楊蓮亭徹底拋棄吧,就把他當成路邊的流浪貓狗,踢一腳,給扔掉就算了…
為什麼還要辛苦追尋? 鎖在身邊又能如何?
難不成是為了你那新歡,把人擒回黑木崖,羞辱取笑而來…
還是想把他鎖在黑木崖,做你閒來無事,放鬆玩弄的禁臠??
你看看他如今的模樣… 你…
你 你是哪裡來的惡魔附身在東方不敗的身上了?
你根本不是東方教主啊…
若是我熟識的教主知道自己將楊蓮亭逼迫成如今模樣,心都會碎成粉齏的……”
藍鳳凰淚流滿面的壓抑低吼,聲聲控訴痛處,唯恐驚到房內沉睡的楊蓮亭,緊緊捂住嘴,將痛哭之聲掩在唇裡…
將被當面指責的東方不敗依舊冷麵無情,薄唇血紅如血,只是身後握緊斷裂髮帶的手掌,在不知覺的顫抖…
“東方教主,如今這番情景,我兒蓮亭病體未愈,我不會再讓他回到黑木崖…
還請教主給平家這一絲顏面,我可保證,他絕不會出走江湖,任何人都不會窺探到黑木崖與教主的私隱…
就讓他在此處靜謐隱居,平淡生活吧…”
平夫人懇切的話語有著強硬的決心,已經沒入黃土半截的夫婦二人,如今得此佳兒, 定然要珍之愛之,母性柔韌的堅毅讓平夫人毫無畏懼,直視眼前的東方不敗,守在門口,半分不可退讓……
“本座要見他……”
“可他並不想見你……” 平夫人輕聲的一句,便令東方不敗鳳眸微眯,幽深暗沉的眸光越過眼前人,看向臥房的方向……
“東方教主,今日應該見得他滿頭銀霜灰髮…
離開黑木崖,楊蓮亭已將與你的糾葛做出切割,教主大開慈悲,不要再去攪亂,已經痛下決心之人的心湖……
更何況,日月神教的教主,呼風喚雨,何種美色不得??
教主之前本就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