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宇這一看才知信封寫了什麼,不忍直視,露骨之言滿紙荒唐,字字句句皆是針對珍妃的誹謗與誣陷。
林延宇心中怒火中燒,珍妃的清白他再清楚不過,這封信顯然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
“皇上!末將身前只是名太監,說得難聽點那就是宮中的一條狗,無根之人何來的情慾之念!珍妃娘娘容貌傾城,身份高貴,卻從未有過一絲不檢點之行!從未貼身伺候!”
華妃瞪眼:“你撒謊!你敢說你個太監對著珍妃從未有過非分之想?這宮中誰人不知,你對珍妃娘娘的仰慕之情,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得出來!你這番話,分明是想為她開脫!”
林延宇知自己是個假太監,可他不能讓皇上帶綠帽子啊!他即使有上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他反而覺得華妃此行有些古怪,像狗急了跳牆,哪還有半分的從容與淡定。華妃平日裡總是以高傲的姿態示人,如今卻如此失態。
忽然想起到現在還未見著魏福海,平日裡魏福海可是把不得黏在珍妃的身邊,今日卻不見蹤影。
嘴邊的話又轉了個彎:“珍妃娘娘的身側倒是有一人時常貼身伺候。”
“那人便是魏福海,華妃您可曾記得?他總是對珍妃娘娘殷勤備至,甚至到了令人側目的地步。宮中無人不知,魏福海對珍妃娘娘的迷戀,他才是那個可能心生歹意之人。”
林延宇試圖轉移嫌疑,這網才一撒,華妃瞬間慌了幾分,眼神躲閃好似被戳中了痛處。她極力掩飾內心的不安,卻無法完全隱藏那微妙的表情變化。
林延宇見狀,心中暗喜,繼續說道:“娘娘,您是否也覺得魏福海的行為有些過頭了?他那般殷勤,恐怕不只是為了討好珍妃娘娘那麼簡單吧。”
華妃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緊咬著下唇,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仍嘴硬道:“你說的此人是誰?本宮從未注意過。你莫不是在信口開河,妄圖轉移本宮的注意力?”
太后見她哆嗦一副心虛模樣,立即信了幾分。
“魏公公人呢?傳他到殿前問話。”
宮人們聽令,急忙去尋魏福海。不多時,魏福海被帶到了殿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面色惶恐,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不敢抬頭直視太后和皇上,只是一味地低頭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