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了,為什麼所有人都不記得,卻在沒有任何接觸下情況下,和故旬保持著一個熟稔親近的關係。”
故青白勾唇一笑,隨口道,“你靠近一點。再過來一點,……對,我只告訴你啊,你別和其他人說。其實失憶這段時間,每晚我都會進入故旬夢裡,久而久之,我倆私下裡已經瞭解彼此私定終身了。”
墨染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反應有趣極了。
故青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還真信啊你。”
墨染木木的,看著她,“世子你騙我。”
故青白曲指,彈了墨染一個腦瓜崩,笑的眉眼彎彎,“對啊,誰知道你這樣好騙,隨便說點啥你都信。”
墨染抱著額頭痛呼一聲,額頭明顯起了一團紅。
故青白抽抽嘴角,把手往身後藏了藏,“去吧,天快亮了。”
墨染點頭離去。
卿宴這邊使用迷香後很快睡了過去。
阿吉那邊就沒有這麼順利了。
馬車上沂止一雙帶笑的眼眸盯著她,讓她所有行為背後所思所想無所遁形。
“又要睡?阿吉是否有什麼事瞞著我?”
故青白把藥丸不動聲色換到左手,神色無辜,“啊,太子殿下方才說什麼,不好意思我沒聽清。”
左手被沂止捉住,手中藥丸輕易被他拿去。
“阿吉,你不乖哦。”沂止把藥丸對著光端詳,沒看出什麼,又放在鼻間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藥味兒。
他偏頭,眼眸低垂,問她,“這是何藥?”
故青白睫毛微顫,這是昨天沂止帶她逛街時,藉口有事離開一下單獨去買的藥丸型迷香。
“不說?”沂止俯身而下,那雙溫柔的眸子更近了,伸手擒住她下顎,迫使她微微抬頭。
一張昳麗無雙的容顏完全映入長眸,他拇指緩緩摩挲著少女下巴軟肉面板。
故青白被他這過於親密的姿勢撩的臉頰發燙,長睫如蝴蝶羽翼一般撲閃著。
她想後退,退路卻被沂止堵住,不留給她絲毫退縮機會。
“沂止,你退開一點,太近了。”故青白嚥了咽口水。
沂止臉上依舊是溫和的表情,清風朗月一般,行為上卻強勢握緊,像毒蛇抓住獵物後,一點點絞殺窒息。
他垂眸,呼吸打在她臉上,憑藉身高優勢佔據住主導權,俯視著她所有神色。
故青白頭顱被迫仰起,她本就生的極白,五官精緻,此時眉頭微蹙的動作讓她更顯靈動昳麗。
她胸口起伏著,呼吸交融,目光在半空中對撞。
窗外馬蹄聲聲,車簾被春風撩動,小幅度揚起又落下,極有節奏,沒有停歇。
事情從開始到現在已經變了,不是說不說藥丸的事兒了,某些燎原之火熊熊燃燒,一波一波侵略人的意志。
風光霽月的人一點點靠近,品嚐著美味佳餚,極盡耐心,似不知饜足。
馬車滾滾,細碎聲響被掩蓋。
卻抵不住外面習武之人的耳力,護在馬車周圍士兵身體全部僵著,騎著馬呼吸紊亂。
直到呼吸聲減弱,燜的快要窒息,才放開那豔色。
少女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沂止伸手撫摸她眼尾紅暈,嗓音暗啞,帶著某些壓抑住的念,輕聲道:“阿吉失憶了好笨啊,連呼吸都會忘,像一個……”
話說了一半,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面,他自己不說了。
眼眸垂下,遮住眸中洶湧情緒。
少女卻不由有些頭皮發麻,開口提醒道:“沂止,你起來,外面好多人。”
外面凝神偷聽計程車兵們一怔,呼吸亂了一瞬,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