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世子殿下所為何事?”
沈念塵還沒出現,故青面上神色淡淡,儘量拖延時間:“你是要把她們兩人浸豬籠?”
這個世子明顯是來救場兩個小賤蹄子的,中年女人卻毫無辦法。
只能回答道:“對,府上借住的表小姐不知和哪個野男人廝混,導致未婚有孕。是為家族不恥,族裡人一致決定把她浸豬籠。”
聽著這明顯炮灰類發言,故青白有點兒想扶額。
見故青白不說話,中年女人連忙指揮道:“還不快把她們浸豬籠。”
幾個男人聽聞就要動作起來,晚舟哭的稀里嘩啦的。
故青白連忙阻止:“等一下。”
幾個男人停手。
中年女人礙於她的身份,不敢不從,壓下滿腔怒火,“世子?”
“不能沉河。”
中年女人怒不可遏:“世子難道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用權勢壓人!”
圍觀人群議論紛紛。
所有人對著故青白指指點點。
她這一頂高帽子壓下來,就算故青白想用一用這權勢,也不好再用。
站在陽光下,她雖是世子卿宴,卻也是安定王的兒子。
一舉一動代表的不僅是她自己,還是整個侯府。
一個沒做好,說不定就會牽連到便宜老爹。
只是這男主怎麼還不來!
她快要撐不住了!
被她心心念唸的深念塵已經來了,正在停滯不前的馬車裡。
不僅他來了,齊衡齊予粥,莫葕沉,都在各自的馬車中。
齊予粥放下車簾,對著閉目假寐的齊衡道:“三皇兄,這卿宴變了好多。”
齊衡睜開眼,一雙眸子幽暗深邃,不自覺聯想到了某個身影,某個人變化也大……
嘴角揚起慣有笑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確實變化很大。這詩寫的不錯,二皇兄的助力又多了幾分。”
聽聞齊衡話中深意,齊予粥抿了抿唇,一撩衣襬在齊衡對面坐了下來。
“以前隱藏實力,現在卻全部展現了出來,父皇真的快……”
他話沒說完,齊衡看他一眼,“慎言。”
齊予粥瞥了齊衡一眼,抿了抿唇,乖乖閉了嘴。
不遠處另一輛馬車上。
讓人意想不到的兩人同坐在馬車上。
一身黑色便服的莫葕沉靠著車壁,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透了的茶水,一飲而盡後,看向對面端坐的冰冷身影。
“還沒恭喜沈兄一舉奪魁。”
對面男子一身紅色狀元袍,頭戴狀元帽。
骨節分明的指捏著青色杯盞,紅色襯著他冷白膚色。
讓冷冷清清的他多了幾分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