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繼續堅持。
只故青白喜歡吃那個菜,他就跟著嘗一口。
最後吃下來,故青白感覺舌頭都要離家出走了。
果斷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沂止看向她,“去哪兒。”
“窯燒雞差不多好了,我去拿。”
她匆匆離開這些魔鬼菜餚,去土窯裡刨出六隻燒裂了的泥球。
留了五隻給黑鐵士兵們。
她喜滋滋拿了一隻坐回位置,敲開那層已經裂開的黃泥,露出有些焦掉的油紙,香氣瞬間爆炸開來。
故青白先撕了一隻雞腿遞給沂止。
沂止看著那隻往地上滴答汁水的雞腿,又看了眼那張期待的臉,指尖摩挲了下,伸手接過。
故青白撕下另外一隻雞腿,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醬料與野雞獨特的香味在唇齒間衝散開,故青白滿足的閉眼。
沂止見她一副饜足表情,也把雞腿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讓他意外的味道,居然很好吃。
“好吃吧。”正巧她問。
沂止點頭,“很好吃。”
“當然。”故青白有些驕傲。
她其他本事可能不顯山不露水,但廚藝這一塊卻是點亮了的。
吃完飯,一直不來的睡意居然有了點苗頭。
故青白和沂止說了一聲,就鑽進了馬車休息。
這次沒多久就換到了故旬身上。
故青白不由高興地坐了起來,卻忘了故旬背上有鞭傷。
因為用力過猛,背部所有傷口全部裂開,鮮血一下浸溼雪白中衣。
她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在床上緩了會兒後才穿戴整齊出了門。
一下午時間,除了買些女子每月要用的物品之外,吸取和阿吉那邊趕路的經驗,又買了些乾果蜜餞肉脯之類的零嘴。
在日落之前回到故旬住所,忙碌了一陣雜事後才躺下點燃迷香。
從卿宴這邊醒來,天邊還掛著半輪殘陽。
眼看時間還早,故青白人就鬆弛了許多。
在墨染的幫助下有條不紊收拾妥帖。
之前的木質增高鞋墊壞了,墨染重新給她做了一對,故青白穿著走了兩步,感覺還行。
就是自己看不出姿勢怪不怪,只好讓墨染幫忙看。
墨染來到她身後,故青白試著走了幾步,轉身問道:“怎麼樣,感覺走路怪不怪?”
墨染搖頭,眼裡全是驚豔神色,“不怪,世子爺天下無雙,芝蘭玉樹,風流倜儻。”
故青白被墨染這一板一眼的話誇的十分高興,抬手捧著墨染的臉一頓揉搓。
墨染十分配合,站著讓故青白蹂躪。
墨染臉頰軟肉很好捏,她一時有些愛不釋手,給人臉都捏紅了一片。
墨染餘光看見門口有道身影,提醒道:“世子,二殿下來了。”
故青白回頭,就看見齊宣站在院落門口。
“二哥。”
齊宣神情有點淡,邁步向這邊走了過來,“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