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業火旗所成旋渦比前面攻擊手段強了不少,大片黑煞蟻倒斃於石洞之中,羅業收了雷火扇,只用玄冥業火旗對敵,與那浩若煙海的黑煞蟻,倒是鬥個旗鼓相當。
“賊子可恨,損我靈蟲。”
披髮修士瞠目怒視,他黑煞蟻雖多,但也不能這麼讓那旗子如此屠戮。
只見他指尖一點,一群黑煞蟻飛到空中,黑煞蟻有小翅,可以飛行,只是不能長久遠途。
那群黑煞蟻與其他妖蟲有些不同,甲殼黑亮,看的就是有些不凡。
群蟻在空中聚成一個個黑球,帶著一絲陰煞之氣。
“去!”
披髮修士喝道。
那黑球如雨點般砸向羅業,羅業趕緊調整火旗旋渦,想將那黑球魂氣吸出,只是雖吸了一些,那黑球卻不散開,依然尋著原來路徑而來,撞在羅業雷甲所成電弧之上。而後四漸開來。
原來那黑球之所以不散,是那黑煞蟻毒液粘在一起,那毒液粘稠 ,待到黑球為雷甲電弧散,那粘液不少粘在羅業雷甲之上。
羅業頓感不妙,若時間一長,這雷甲必然會為那毒液所毀。
他立刻連連施展清潔術,此術為羅業習得的第一個術法,很是嫻熟,一道道靈光落下,將所粘毒液一掃而光。
披風修士嘴角一笑,心中暗想。
“看你能清潔到幾時?”
只見那空中黑煞蟻球越聚越多,若雨點一般,羅業身上道道靈光,二人相持不下。
但羅業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清潔術雖是最基礎術法,但這麼用來,也會有耗盡靈力時候。
他可不敢去賭,是那修士黑煞蟻先死完,還是羅業靈力先耗盡。
側眼看旁邊,簡陽曲吾二人早沒有開始樣子,只能苦苦支援,曲吾小盾已毀,身體已經中毒不少,面帶黑氣,怕是拖的時間長了,就有危險。
而簡陽屍傀首領,軀體斑駁不堪,早就沒有上次威風凜凜大將模樣。
羅業知道二人指望不上。
他運轉靈力,心燈吸取拘在裡面生魂魂氣。
只見玄冥靈目之中,無數神魂之箭射出,也不知道那披髮修士如何發覺,他將黑煞蟻包裹自己,形成一個巨大蟻球。神魂之箭雖不懼怕實物,但黑煞蟻妖魂還是不斷消耗箭矢上魂氣。
到了內中,竟然不能傷那修士分毫。
不過那披髮修士也是膽戰心驚,若非耗費大量妖蟲,他神魂早為對面那幽藍法袍修士術法所傷。
披髮修士十分惱怒,他伸手一吸,那地上修士屍身被他一把捏住頭顱。
濃郁陰煞之氣,從手臂源源不斷吸入披髮修士體內,只見聚在他身上的黑煞蟻如瘋魔了一般,瘋狂啃咬那披髮修士。
那修士氣息陡然提升,看來他是強逼潛力,行那最後兩敗俱傷之舉。
羅業如何能與他拼命,只見一道無形漣漪從虛空蕩開,石洞之中所有活物都為之一滯,簡陽曲吾只感覺頭疼欲裂,這還是羅業已經小心將那神魂衝擊避開二人,但如此,二人多少還是有所波擊,受到些許傷害。
那披髮修士也知不好,他身上黑煞蟻如被施展定身法一般,有些黑煞蟻若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從高處落下。
羅業哪裡能錯失如此大好機會,只見心燈火鏈如一根尖銳火針,刺入披髮修士體外蟻群巨球,如無物一般,轉瞬間,已經直達那人紫府。
不等他驚訝,一魂已經從那蟻球之中拉出。
神魂衝擊時間極短,那黑煞蟻球很快恢復,又沒了披髮修士控制,瘋狂啃咬披髮修士肉身,還有他手中煞屍,轉眼間,皮肉筋骨都沒了蹤跡。
羅業將那生魂拘入燈中,他不敢稍有遲緩。這披髮修士與那如海一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