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冥修士不置可否,只是看著景博等人,那法陣是他交給昝東樓,有沒有人離開,他自然是知道的。
景博見心思被拆穿,轉念說道。
“前輩堂堂金丹,對築基修士出手,怕是有損麵皮。”
““這是私仇,你等去吧,我不會難為你們,但若是要與那羅業共進退,那就多結果幾個雜魚,我也沒什麼意見。””
說話間,景博感覺到四周有異,只見三杆玄冥業火旗緩慢轉動,將眾人圍在其中。
玄冥修士功法詭異,眾人都感覺到頭皮發麻。
羅業試圖掙脫禹蔚穎的手,他已經猜到,是與陰魁一事,現在看來已然無法避免,他只想不拖累同伴。
“道友不必獨自承擔,我與道友隱身而出,偷偷離去,眾人之危,自然立解,何必要硬拼呢?”
禹蔚穎用心聲對羅業說完,而後,也不管羅業是否願意,拉著羅業往外圍飄去。
禹蔚穎功法當真奇特,羅業看距離景博等越來越遠,景博還在與那玄冥修士磨嘴皮子,似有意拖延。
只是二人飄行了近千步,羅業只感覺到一絲靈力波動。
他與禹蔚穎還是小瞧了那陰魁的陣法,那陰魁反應真是極快,羅業禹蔚穎二人只是身形略顯形片刻,陰魁已經抓住機會。
只見一團魂火直射而來,其速之快,非羅業禹蔚穎這等築基修士可以應對。
那魂火撞上二人,禹蔚穎發出一聲悶吭,而後再與羅業隱去身形。
羅業只是頭疼了一下,倒是沒有大礙。
“快走……”
禹蔚穎拉著羅業,二人不敢使用飛行法器,只能憑修士本能,踏空而行。
那玄冥修士有一絲惱怒,他自然明白,是景博剛剛拖延,他大袖一揮,數道魂火射向眾人。
那玄冥修士抓著昝東樓,玄冥業火旗將二人一裹 往羅業禹蔚穎逃脫方向追去。
景博等人歪著地上,金丹修士他們有碾壓之能,簡陽鼻血長流,頭疼欲裂。
他忍著痛問道。
“景師兄,羅業之事,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救,怎麼救?”
姬萬能搶先說道。
“剛剛師兄用言語拖延,已經惹惱了那人,我們受他一擊,已經是幫了羅道友。莫非簡道友是想讓我等去與那金丹拼命?”
姬萬能的話,讓簡陽啞口無言,眾人只是看著景博,出了事情,還需要他這個帶頭的拿主意。
“你們紅巖谷怎會有昝東樓這樣的人?”
姬萬能抱怨道。
“這……”
簡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出賣羅業的,是紅巖谷修士,連帶眾人收傷,昝東樓也難辭其咎。
“罷了,我們趕緊回丁集鎮,現在大家有傷在身,羅道友與禹道友已經離去,咱們實力不足在這敵境行動,回到丁集鎮,報與宗內金丹修士,再看定奪。”
景博說完,看了看眾人,雖然簡陽有些不甘,就這麼拋下羅業,只是羅業禹蔚穎二人有隱形之能,他們也不知道二人去了何處,而像姬萬能說的那樣,憑現在幾人能力,難以在那金丹手下,救出羅業。
景博見眾人無異議,帶領眾人,往丁集鎮而去。
另一邊,禹蔚穎帶著羅業飛遁而走,只是沒有飛行法器,遁速不快。
好在二人現在處於隱身狀態,那玄冥修士時不時需要駐足感應二人方向。
“他應該是在我們身上留下了印記。”
羅業說道,他想起陰公子在柏玉身上所留。
禹蔚穎也感覺到異常,只是現在並無暇處理。
“你走吧,你我一起,我們無法使用法器飛行,按照現在的速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