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瓶琉璃天火液從儲物袋中取出,羅業指尖輕揮,去掉封印符籙。
那符籙剛一去掉,整個玉瓶頓時變的火熱通紅,羅業指尖一挑,那琉璃天火液從瓶中躍出,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這靈物似有靈性一般。
禹蔚穎與羅業一同檢視,二人對視,一起搖了搖頭。
羅業再次將那靈物裝入瓶中,貼上符籙。
“這靈物並無不妥,羅道友或許是買貴了,心中有些不甘吧!”
禹蔚穎調侃道。
羅業擠出些笑容道。
“或許吧!”
剛剛檢視玉瓶,確認所購靈物沒有問題,羅業頓時安心不少。
見羅業不再說話,禹蔚穎扯去隱蔽法陣說道。
“咱們早些回去,你家夫人服下此靈物,道友才能安下心來!”
羅業點了點頭,二人剛剛起身,只是半空一道遁光,一人懸于山谷之外。
那人金丹初期巔峰模樣,相貌平平,穿一玄色法袍,並無出奇之處。
那人笑道。
“二位道友,讓在下好找!”
“你是何人?”
羅業反問,他與禹蔚穎從地面慢慢升起,那人修為在二人之上,只是雖如此,不過都是金丹初期,差距並不明顯。
羅業禹蔚穎二人,若是以二對一,贏面不小。
“好說,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聞道友剛剛得了寶貝,可否供在下一觀?”
那人笑道,面對二人,並無一點害怕之色,
“寶貝?
什麼寶貝,
道友說笑吧!”
羅業面色陰沉,他已經知道為何一直心中不安,那瓶琉璃天火液有問題。
“琉璃天火液,莫非道友沒帶在身上?”
說完,那玄色法袍之人,目光不經意看向羅業腰間。
那裡正是羅業儲物袋所在之地,只是他儲物袋在法袍之下,那人如何能知道?
“那瓶靈物,是道友所出?”
羅業已經隱約感覺其中似乎有些玄機,他不由問道。
“道友倒是機警。”
那修士點了點頭,他面上隱約有得意之色,懸立於空,繼續說道。
“不錯,那琉璃天火液,正是在下所售,在那拍賣會上,與道友競價之人,也是在下。那東西現在正在道友身上,我可說錯?”
羅業聽聞,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說道。
“原來道友是在那封瓶的符籙做了手腳!”
玄衣修士一愣,而後笑道。
“聰明人,居然被你猜到。不錯,若不是在那符籙做點手腳,如何瞞過三仙堂的長老,又如何釣到二位這兩條大魚呢?”
“大魚?”
羅業笑了笑,他與人對敵多次,同階之內,還未有失手,即使偶爾越階而戰,只要不是超過太多,羅業自認為,都有一戰之力。
而且禹蔚穎還在他身旁,此女本就戰力不俗,再說二人攜手對敵,那更是益處極大。
那玄衣修士見狀,不再囉嗦,只見一點靈光往空中飛去,轉眼化為一道巨幡,那幡上瀰漫灰黑之氣,幡上密佈怨魂,隱隱綽綽的,一股陰森之氣撲面而來。
“玄冥功法!”
羅業驚呼。
“還算識相!”
那玄衣修士輕蔑說道。
只見那怨魂從幡上下來,羅業用心聲對禹蔚穎輕說幾句。
禹蔚穎會意,一個鈴鐺懸在身前,那鈴鐺上一股精純陽氣瀰漫二人四周,將那怨魂擋在幾丈開外。
“匯川湖功法……
那修士一愣,論功法神奇,匯川湖功法不在玄冥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