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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也與我提過,若真是時局不濟,咱們就走吧!”
羅業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在紅巖堡住了兩個多月。
羅業待在靜室中,一點紅光飛入,他抬手接著。
而後踏空而去。
穿街過巷,抬頭看去,正是一家酒肆。
入到其中,轉到後面,尋到一處獨立小院,推門而入,只見院子裡有一淡雅小樓,在那二樓上,憑欄而立一女修,正是那匯川湖女修,禹蔚穎。
那女修依然是赤腳虛懸,並不挨地。
那禹蔚穎看羅業只是站在院門,並不進來,笑道。
“莫非這小樓,比那前線還要兇險,羅道友居然不敢進來?”
羅業面無表情,抬頭看著這女修,對這女修,羅業一直心中沒底,不知道此人何意,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目前看,此人還沒有惡意。
尋木梯緩緩上行,只一轉彎,就看見那女修歪坐在木榻之上,她斜倚著窗欞,赤足白皙,蔻丹鮮亮,想不把目光落在那腿腳上,怕是一件難事。
羅業站在木梯上,駐足凝視。
禹蔚穎自撫長腿問道。
“道友可看夠了?”
羅業側了側臉,緩步走到女修對面,側坐木榻邊沿,問道。
“禹道友傳訊,該不是找羅某展示姿色吧!”
“姿色!”
那女修掩面而笑。
“羅道友若覺得在下還有些姿色,讓你看去,又有何不可?”
說完,看羅業背過臉去,那女修嫵媚一笑,媚嬌說道。
“好了,還是與道友說些正事,羅道友連正眼看看,都不敢嗎?”
羅業轉頭,看著女修絕色容顏,淡淡說道。
“道友若只是一味消遣在下,那這正事,不談也罷!”
禹蔚穎眼珠一轉,面色略變的嚴肅一些。
“我聽聞丹鼎真人身受重傷,不知可有此事?”
羅業冷哼。
“禹道友明知故問,家師受傷,雖未大肆宣揚,但也不是秘密,但這重傷嗎……”
“我知一物,可治丹鼎真人,若是有緣,還能有一線元嬰之機,羅道友可願意聽聽?”
禹蔚穎端坐對面,不似剛剛嬌媚模樣。
“願聞其詳!”
羅業盤坐在禹蔚穎對面,目不斜視。
“其實黃聖前輩與那九陰山雙屍道人對戰,二人拼的重傷,這訊息也是從家師處聽得。”
“家師早年曾與雙屍道友有舊,結伴探得一上古修士洞府,那雙屍道人得到一物,家師是知道的,此物或可醫治丹鼎真人。”
“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