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的,還有咱們福星的,之前給大牛買過一匹粗布,到時候給大牛做一身,剩餘的布給孩子做小衣服。孩子長的快,用棉布有些不划算。等福星長大些,再給她買貴的。”
劉桂香伸手摸了摸布料,這質感真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楊喜鳳:“娘,這匹布真是給我的?我瞧著這布應該很貴。”
“給你的,秀蓮什麼樣的,你就是什麼樣的。放心,只要你安安分分,娘是不會偏心的。”
劉桂香激動的抱起布,跪在床上說道:“謝謝娘。”
楊喜鳳見周菊香同李大柱回到堂屋,指著一邊的兩匹布說道:“嫂子,那布是給你和大哥的。你帶回去做幾身衣服。”
周菊香連忙擺手道:“那可不行,那麼貴的布,我不要。”
楊喜鳳道:“嫂子,你收下,上次本來想給你買的,可我知道你穿的都是棉布,你要是不收下,是嫌棄我嗎?”
“嫌棄你幹啥,嫂子收下,嫂子可喜歡這塊布了。”說著周菊香便抱起布,準備回家,身上還有一張銀票,剛跟人打架就忘了銀票的事,還好沒丟,再不拿回去,到時候丟了,可真就沒臉見喜鳳了。
“嫂子,我陪你回去。”說著楊喜鳳抱起另一匹布,跟在周菊香的身後。
將布放到周菊香的屋裡後,楊喜鳳突然跪了下去。
周菊香嚇的連忙扶人:“你這是幹啥,快起來。”
楊喜鳳不停搖頭,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她想了很久,周菊香對她太好了,她不能沒有良心,儘管跟李大柱滾在一起的是原主,可頂著這具身體,她整日惶恐不安。
周菊香見楊喜鳳不願起來,便轉身往床邊一坐,沉默片刻後說道:“喜鳳,咱們都是女人,都有難處。嫂子知道,這事不能全怪你,都是你大哥這個混賬!”
“以前的事,咱們都不去提,好嗎?日後他只是你大哥,可以嗎?”
自從穿到這具身體上,楊喜鳳整日都擔心事情暴露,每回同周菊香待一起都是渾渾噩噩的,生怕周菊香知曉後將她千刀萬剮。如今聽周菊香這麼說,整個人也放輕鬆了,像是一種解脫。
楊喜鳳對著周菊香磕了幾個頭,含淚說道:“嫂子,大哥永遠是我跟竹生的大哥,您永遠都是我的嫂子。”
周菊香含淚笑道:“快起來,別跪著,再跪嫂子就折壽了。”
李大柱突然推門而入,用手扇著自己耳光說道:“菊香,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周菊香道:“行了,弟妹還在呢?都過去了,以後可不能欺負弟妹!”
“不會,再也不會!”隨後又對著楊喜鳳說道:“喜鳳,這事過去了,你可不能亂說,誰也不能說,就算日後你有相好,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