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結果的都不會有。秦可卿會亂倫受辱,鬱鬱而終。王熙鳳會被休後,遭逢大難,困死牢獄。香菱會被薛蟠的正妻夏金桂折磨而死。寶玉最後做了乞丐,他還能給襲人什麼?
我舉起酒杯,向薛蟠、賈璉、賈寶玉和賈蓉一一敬酒,臉上堆滿了笑容,彷彿與他們兄弟情深一般。
大家正歡笑著喝著酒,坐在身邊的賈璉卻悄悄的側過身,壓低聲音對我說:“李兄可曾將那封賣妻書給我夫人看過?”
我故意裝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說:“唉!小弟一時還未有機會單獨求見尊夫人。若我真的敢拿著賣妻書到榮國府要尊夫人兌現,還不被她活活打死。”
賈璉聽了我的話,心中不由暗喜,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我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卻給賈璉施加壓力,說道:“賈兄從林府歸來,定然收穫頗豐,不如將欠我的三萬五千兩銀子歸還一些?”
賈璉一聽這話,臉色立時變的有些難看,連忙找理由推脫:“愚兄也只是得了老太君幾十兩銀子的賞錢,這才請客,實不敢說有什麼閒錢,且再等等。”
我與賈璉的低聲交談引起了薛蟠的注意,他大聲詢問道:“我說你們兩個在那裡嘀嘀咕咕什麼呢?有事大聲點說!”
突然又想起了一事,轉頭詢問:“唉,李兄弟,我聽我妹妹說,你這次科舉考中了秀才,可是真的?”
我微微一笑,表面謙遜,但眼神中卻難掩得意之色,拱手回應:“不錯,僥倖高中,讓薛兄見笑了。”
一旁的賈璉立刻拱手道賀:“恭喜李兄,高中秀才,真是可喜可賀!”
賈蓉也緊跟著附和:“是啊,李公子真是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
只有賈寶玉坐在一旁,一臉的不屑,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這科舉只不過是祿蠹之事罷了,你們都掉入了這功名利祿的凡俗之中。”
我觀察著賈寶玉微微皺起的眉頭,他似乎對科舉之事十分厭煩。心中暗道,看來賈寶玉果然是鄙視一切世俗禮法之人。這個人心地不壞,只是不通事務,不入凡俗。只適合生活在理想的美好世界中,終究不適合在這個汙濁的現實社會中生活。
賈蓉卻在一旁說:“既然李公子高中秀才,也該請大家吃酒才對。”
我微笑著將目光落在了賈蓉身上,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利用賈蓉,讓秦可卿恢復自由身。到時候把秦可卿安置在大觀園的清雅居,將別有一番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