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三和李春牧正好在北安市,先送這兩個畜牲下地獄吧。”
林飛陰沉的說道。
“現在就去嗎?”
“現在,白白讓這些禽獸活了二十三年,是時候清賬了。”
關帝山。
北安武道協會。
會議室。
會議桌前,會長的位置空著。
“耿會長不幸罹難,北安武道協會群龍無首。”
“我提議,由張副會長擔任會長一職,主持協會的工作,大家有沒有意見?”
武道協會秘書夏雲清說道。
“張副會長已經是巔峰境武者,北安武道協會,誰人不服?我贊成。”
長老吳全說。
“我贊成!”
“我也贊成。”
張道三站起來,臉上洋溢著無法壓抑的喜悅,笑道:
“感謝各位兄弟抬愛,張某能力有限,恐怕難堪大任。”
“張會長,您不要推辭了。放眼咱們北安武道協會,達到巔峰境的武者,除了耿會長,就是張會長您了。”
“只有您擔任會長一職,我們所有人都會心服口服。”
“換一個人當會長,我夏雲清第一個不服。”
吳全說:“是的,我同意夏秘書的建議。我只認張會長。”
“各位兄弟的盛情,張某感激不盡。只是事關重大,我們還要三思而後行。”
張道三拱手謙讓一番。
自古以來,假惺惺的謙讓,都是上位者必須走的套路,張道三也不脫俗。
一個黑臉大鬍子的魯莽大漢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不就是一個北安武協的會長嗎?哥哥有什麼好推辭的?”
“以俺看,當那夏國武協的會長,哥哥都當得。”
“惹惱了俺,俺提著兩把剁骨刀,殺進京都,劈了那陳天豪,讓哥哥當夏國武協會長去。”
張道三指著黑臉莽漢罵道:“鐵驢!你這混賬東西!又在說渾話!”
“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的頭扭下來,當球踢!”
黑臉鐵驢呵呵一笑:“哥哥饒俺,俺不胡說了,俺還要留著這顆頭顱喝酒呢。”
“張會長,消消氣,鐵驢話糙理不糙。”
“這北安武道協會,裡裡外外,好多事要打點。”
“還請張會長受累,不要推脫了。”
“那我就先當著?”張道三得意的笑著說。
“張會長,這把交椅您就坐穩了,誰有意見,我夏雲清第一個不同意。”
張道三扭扭捏捏的坐上了會長的座椅。
“你是什麼人?張會長在開會,你不能進去!”
會議室門外一陣嘈雜聲。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張道三問。
“嘭!”兩個人被扔到會議室的門上,摔進了會議室。
眾人頓時警覺起來。
林飛、木桂英從容的走進會議室。
“林飛!”
會議室裡所有人,都驚訝的一身冷汗,汗毛倒立。
“林先生,我北安武道協會和你沒有過節吧?”
“你鬧我武道協會總部,什麼意思?”
張道三站起來,義正言辭的說道。
“張道三,我問你一件事。二十三年前,你有沒有參加圍殺一個孕婦?”
林飛瞪著張道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