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四懊喪至極,看著夥計一個個不順眼,又不好遷怒於人,再不好好對待夥計,李家還就真的找不到做活的人了,現在的夥計,都是短工,幹幾天拿錢走人,原因很簡單,幹長了害怕壓工錢。
下午收工回寨,大順把李小四鬧騰的事和恭存淑貞說了,三人達成一致意見。
“靜觀其變!”
“有的是有段治他,他不做害咱,咱不做害他。”
淑貞說。
晚上淑貞身不方便,把恭存攆到小靈房間裡,雖然早就有染,也是度過了一個良宵,身心飄飄欲仙,但是真正在家裡,小靈還沒有這種思想準備,畢竟現在還沒名分,雖然心裡很渴望,身體也很需要,可是在家裡這樣,她在家人面前很難為情,一番撕把推讓,把恭存推出了門外。
萬恭存一腔熱情沒處釋放,只得去毓秀房裡。
“吆,五天沒來了啊,讓大姐趕出來了?”
“什麼趕出來?怕耽誤孩子睡覺。”
“把你臭鞋放在門口。”
恭存脫衣上炕,毓秀已經光溜溜的在被窩裡,他鑽進熱乎乎的被窩,還有一個熱乎乎的棉花團散發著清香。
恭存大手摸索著毓秀的長髮,從頭後面直到粉嫩的脖子,輕輕的摸索著,嘴也靠近她的耳朵,把她耳廓吸進口中,吸吮著。大手慢慢下滑,撥弄著兩個隆起的有彈性的麵糰。小少婦輕輕嬌喘,渾身火熱,似乎一有吸力一樣,把恭存融化在溫柔鄉里。
毓秀努力憋住叫聲,恭存也用被子捂住她的頭,那種聲嘶力竭的爆發,像竄上雲端,又飄飄欲仙。
暴風雨過後,風輕雲淡,毓秀枕著恭存的胳膊,二人甜甜的睡去。一覺睡到前院的公雞大叫,他慢慢醒來,毓秀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恭存,又緊緊的鑽進他懷裡。
李小四回到家,和老爹以及在家的幾個兄弟說了萬家斷水的事,李三嘔嘔的氣的說不出話來,嘴更歪了。李大傻氣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你二哥還沒回來,誰惹你又惹萬家了?別和吳三猴萬恭同粘在一起,他倆要是有本事,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李大傻相比較來說,還是有些實在和善良的,之所以覺得他傻,就是說他還是有些憨厚的。
“你懂個啥,要你說,咱就吃了這個啞巴虧?那咱李家還怎麼在世面上混?”
“你不惹人家,人家會給斷水嗎?”
李大傻氣憤的說。
“我做的事不用你管,讓你幹嘛就幹嘛。”
李小四從心裡沒有瞧得起這個大哥。
第二天一早,李小四在萬家寨外敲起了梆子,賣豆腐的人,就是挑著豆腐包,邊走邊敲梆子,聲音沉悶,但傳的很遠。這是李小四和萬恭同約的暗號,兩村相距不遠,他倆有事商量,就把敲梆子。主要原因是東西兩院很近,從寨門進去,東院肯定會知道。
早晨的梆子聲很多,這兩人相約一輕三重。萬恭同聽到梆子聲,從寨西門輕輕溜出來,李小四已經等了一會了。
兩人找到一個僻靜處,李小四就把南坳子地的事和萬恭同詳細說了,問問他有什麼主意。
萬恭同皺眉想了一會,一副決絕的樣子。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李小四沒有明白什麼意思,一副懵逼的樣子。萬恭同用手遮住嘴巴,靠近李小四耳朵,私語一番。
李小四聽完,也無風雨也無晴,眼神複雜,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