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顧忌地留在他們身邊。
[分寸什麼的真的很重要啊]
裕嚥了下口水。
這要是換個故事背景的話,現在可能就是什麼心機鬥爭亂七八糟的情節了。
“卡卡西,你……雖然也總是嚴格要求著自己,但你又何嘗不是在要求朔茂大叔呢……你希望他一成不變,希望他仍像你印象中的那樣神武勇猛,不會因為別的事情而勞神傷心,人都是會變的,而這樣的朔茂先生則是變得更溫柔了,更有人情味了,雖然也的確造成了嚴重損失,但……算了,你現在還不用去明白,只要知道不是他的問題,是我太著急了就行……抱歉,讓你擔心了。”
[我應該也沒資格說吧,因為我自私的希望朔茂能直面那些非議,好好地活下去]
死對朔茂來說是一種解脫,他放心不下的只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會那麼久了仍在那等著卡卡西吧。
他放心不下,但不後悔。
別人要求他捨棄自己現在的想法……根本上來說就是一種自私呢。
他有他自己的選擇,就算在別人眼裡都不被理解,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插手的事情。
[說起來我本來就是個很自私自利的人……付出也只是為了能更好地去利用吧。]
……但那又怎樣?
裕從卡卡西的胳膊上翻了出去,低著頭說完這些後便給卡卡西來了個土下座,跑到了朔茂的身邊。
她還是不敢說實話,也不敢再繼續教訓卡卡西。
因為卡卡西五歲畢業,六歲成了中忍,因為過於遵守規則的原因性格很不討喜,沒人願意帶他,好久以後才讓本來也不想帶他、但最後被日斬說服了的水門帶在身邊的。
如果現在就讓他聽進去了生命可貴之類的話,那卡卡西可能很快就會融入被分配到的班隊裡,也就沒有水門什麼事兒了。
裕雖然想改變這些令人回憶起來會感到痛苦的現實,但還是希望原本的水門班能夠好好地集結在一起。
——“朔茂先生在那件事的處理上的確有問題,但我相信他只是沒有想到可以兩全其美的辦法而已,抱歉,你就算不理解也無所謂,反正好多人也都一樣不理解他,即使所有人都在指責朔茂先生,我也不想與那些傢伙一樣,朔茂……朔茂大叔對我來說就像是父親一樣,雖然他已經有你這個兒子了,但我還是非常地想讓他也當我的父親……這和他做的事情的對錯無關,我只在乎他的性格、對我的態度、為人處世的方式、以及充滿了愛的廚藝。”
裕張開手臂背對著朔茂,一邊吐血一邊認真地看著卡卡西,並對朔茂‘表白’。
表白,表達、自白。
將自己的自白去對別人表達出來。
只不過由於是說出自己的內心想法,且大多數人都將其用在表露本不敢言說的愛意上邊,所以很多人一提到表白就會想到是愛情相關。
太膚淺了。
“……我喜歡朔茂大叔。”
裕認為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人。
但不是戀情的方面。
她不怎麼想去想戀愛方面的事情,因為那樣的關係處理起來太麻煩了。
所以她所擁有的喜歡,暫時就是除了戀情以外所有方面的喜歡。
……以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不過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自己應該也會去找同齡人或者年下方吧……
因為年長的人不好糊弄。
裕的思維想著想著就歪到了別的村兒了,一點都沒注意到卡卡西‘恨鐵不成鋼’與朔茂的‘震驚’。
“……夠了!”
卡卡西甩手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