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這個的傳言出現,只要把檜搬出來就能說清楚了,所以也不會像朔茂後來那個被反咬一口的傳言那樣無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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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很快又搬了個小馬紮和一袋子工具來到了院裡。
他把另外的小馬紮放到裕身後三十五厘米左右的地方,自己坐了過去,從工具袋裡拿出摺疊得整整齊齊的、摸起來滑滑溜溜的布,把那個圍到了裕的脖子上,繫緊到不會漏頭髮進去又不會讓裕感覺勒的程度。
“你想怎麼剪?”朔茂左手拿著梳子,右手捏著剪子對空氣咔嚓了幾下,傾身到裕的身側問。
“分段剪吧?就每段都不要太長……比如這兒、這兒——”
裕從那塊布里探出手臂扒拉了幾下自己髮旋下幾厘米的後腦勺,然後是隔了幾厘米的後腦勺,之後是脖子那兒,最後又抓起了自己和劉海混為一體的鬢邊頭髮。
“兩側的也剪到和脖子差不多的高度吧?麻煩您了。”
她把手縮回了布的包圍裡,抖平因為抬手而變得不整齊的側邊,規規矩矩地坐在小馬紮上。
真黑不想在草坪上待著,於是躥上了房簷,趴著曬起了太陽。
——草坪上有好多狗味兒。
雖然聞起來不像是近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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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進入了tony狀態後卻沒有再開口和裕說什麼了,認認真真地用剪子和梳子修剪著裕的頭髮,中間還換了不一樣的剪刀。
左邊一點,右邊一點,後邊一堆。
朔茂開始的時候坐著剪了幾剪子裕的後發以後,就把馬紮用腳尖抬起來放到一旁,自己開始繞裕轉著圈下剪子。
但裕太矮了,朔茂可以說是像螃蟹一樣蹲著反覆橫走的。
裕看得都累,所以朔茂剪了一小會後她就忍不住站起來了,但還是很矮,於是她站到了小馬紮上。
雖然剪兩側的時候朔茂還是要蹲下,但剪修後發的時候只要站著就好,輕鬆了不少。
在經歷數十分鐘的修剪之後,裕成功地從一個看上去像個女孩的女孩變成了進女廁可能會被轟出去的帥氣女孩。
不過在朔茂和別人的眼裡,她只是從像女生變得普通了而已。
朔茂把裕脖子上的頭髮茬子用綿塊扒拉了大部分下去,還有一點就像是窗戶縫中的泥一樣,頑固得怎麼都弄不下去,除了洗。
“要洗個頭發嗎?這樣回去的話會不太舒服吧。”
朔茂拍了拍裕的肩膀。
“唔,洗頭髮的話上衣也會沾到水……而我有點潔癖,沒有可以換的衣服的話也不太想沖澡……”
裕也有些糾結。
潔癖雖然是現實,但也是算是現在的一個藉口。
她是想在這邊洗的,但真的很麻煩,也不行。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
朔茂拍拍自己手上的頭髮碎茬,替裕像是裕之前給真黑順毛那樣順了順裕的頭髮。
“嗯……沒事的,不用管——”
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現實中發生的事情打斷了。
“水遁——”
朔茂另外的手也搭到了裕的腦袋上,似乎是在結印。
[????]
裕完全沒有想到朔茂會有這樣的行動。
[等、這位大哥???……]
她忽然想到了那什麼的體術奧義千xx。
那個不怎麼正經的術的真正發明者,其實是朔茂來著。(?官方tv衍生小李忍傳裡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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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09.
冷靜下來細想了一下,十五個工作日應該是……三週……吧,不算週六日正好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