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應該是在上課嗎?”
裕對著水池甩了甩手上的水,抱著胳膊站到一邊。
她倒是不認為帶土只是因為三急才在課程中來這邊上廁所的。
“是啊,我和你說,卡卡西那傢伙特別的過分!”帶土一聽到上課的話題就來勁兒了,連忙擰上了水龍頭,還帶著水的手往臉上一摸,把自己給涼到一哆嗦,“你看我的臉腫沒腫?”
帶土把自己的護目鏡抬到了腦門上邊,特別緊張地在裕面前向左扭頭後又扭到了右邊。
臉側是有些紅,之前戴護目鏡時的鏡框邊上也有一道不淺的印兒。
帶土把自己鬢角那本來就沒有多少的頭髮努力地向上扒拉著,露出了有些發青的痕跡。
“他是照著你的臉打的嗎?”裕見帶土腦袋都伸過來了也就順勢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摸到青得有點發紫的地方時還用手指按了幾下。
“疼!”帶土連忙躲開了裕的手,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臉。
裕之前只看到卡卡西特別利索地來一個打趴了一個,具體怎麼打的倒是沒怎麼看清。
不過好像……確實有對著腦袋那橫掃的動作。
“你怎麼不躲開?”裕扯了扯他的護目鏡,眼看著要被扯下來的時候,被帶土又好好地戴了回去。
“躲不開啊……”帶土愁眉苦臉地說。
“……”
[是我高估你了。]
裕擺手,“快回去繼續上課吧,臉上那種程度的傷幾天就能好了,不用擔心什麼。”
雖然她也不覺得帶土是因為擔心傷勢嚴重而打算借上廁所的理由檢視一番的,但目前就姑且當作是那樣吧。
“知道了!”帶土衝著她揮了揮手,跑出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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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溜達著去了校長室,日斬還是不在。
她決定現在去學校門口等著,至少這樣的話不論是誰會在放學時來接自己,都能一眼就看到自己了。
教學樓距離門口還有一點距離,而出了學校裡邊再走幾步就能看到遠處的練習場了。
裕再一次繞開了那邊,走到了校門的外邊,蹲在了牆側,背靠著牆抱住自己的腿。
[今天晚上吃什麼呢……]
她在想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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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放學,一些學生的家長陸陸續續地在校外聚起了堆,在等孩子放學的過程中,有人一個人在那安靜地等孩子、有人隨便拉了一個人聊天、有人安靜地站著的時候被人拉住聊天……
不過也有那些很忙的家長因為任務和別的事情,沒有過來。
卡卡西的父親就是,一直到學生們出學校了都沒有出現。
而卡卡西毫不在意地自己一個人走上了回家的路,走得還很快,看都沒有看門邊蹲著的裕。
“卡卡西!!!”
一個不是西瓜頭的西瓜頭繫著像是口水巾的紅色方巾衝了出來,左看右看。
“那邊。”裕蹲在牆邊給他指了路。
“謝啦!”
這個人衝著裕露出了非常燦爛的笑容,隨後毫不猶豫地向著卡卡西前行的方向跑走了。
凱小時候……還是挺好看的,就是頭髮黑得發亮髮油,眉毛有些粗,鼻子有些大,活力過於充沛了而已,至少那個有些散亂的頭髮還蠻好看的,不過就是頭髮上邊太亮了。
“你不回去嗎?”
帶土揉著臉跟在琳的身邊走出了學校,在打量了一圈周圍的時候,發現了蹲在一旁的裕。
不注意看都看不到。
“有人會來接我,雖然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裕扶著牆讓腿麻的自己慢慢地站了起來,“你們平時也是一起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