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過去。
因為按目前的情況來看,裕的手還麼有斷掉。
但如果自己動手的話就不一定了。
“……哥,怎麼辦啊……”
裕聽到檜的聲音後,求救一樣地發出了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委屈聲音。
雖然這隻豹子連她的半根手指都還沒有吃掉,但……架不住壓力大啊。
[要咬就咬得快點啊……]
舌頭上的倒刺,貼著柔軟的掌心和手指腹上,像在舔又不是很像,不知道是不是一隻想優雅進食的豹子……慢慢咬斷什麼的。
猜想有很多,但她完全不知道它到底想怎樣。
“那什麼,你冷靜一下……!”檜連忙把擀麵杖塞到圍裙前的口袋裡,摸摸裕的頭髮,“你也、冷靜下……”
他哆嗦著向那隻豹子的腦袋伸出手。
那隻黑豹抬眼瞥了他一眼。
“我、我沒有惡意的——”檜極力地露出自認為很和善的笑容。
黑豹還是在那叼著裕的手,沒有鬆口,所以檜倒是沒被阻礙地摸到了黑豹的腦袋……
看起來像是長毛的品種,摸起來卻不是特別的毛絨絨,有種……怎麼說呢。
像是在曾經的冬天裡,穿著或黑或白的那種摸起來有些硬但又絨得令人還想再摸的那種衣服。
檜反正是不清楚該怎麼形容,情不自禁地順著邊上的一圈揉了揉它的腦袋。
“……”
豹子鬆開了口。
裕得以收回了手。
黑豹是一點一點增加兩顎的力度的,所以裕的手腕即使被尖利的獠牙抵著,也沒有出血,只是被牙懟著的面板很紅而已。
手心倒是被豹子舌頭上的倒刺給颳得破皮了,有些地方同樣變得通紅起來,還有些地方已經能看到血了。
黑豹扭頭盯向了檜。
檜伸展著手臂將裕護在自己身後,特別緊張地看著這隻豹子。
“……”
黑豹的嗓子裡沒有那種噪音一樣的低吼聲了。
它的兩隻前爪先向後退了一些,而後靠著後腿將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伸爪搭上檜的肩膀,再次張開了大口。
檜閉上了眼睛,但沒有放下護著裕的胳膊。
裕揪緊了檜的衣襬,不敢去看。
“……啊……”
裕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不是檜的。
“……我……不是……”
檜聽到了身前的生物說出了人話,震驚地睜開了眼。
“以前……都是這樣……的……”
黑豹的爪子仍搭在檜的肩上,在他身後的裕也重新睜開了眼,看到的爪子是將指甲收進去以後的放鬆模樣。
毛絨絨的,看上去很好捏。
黑豹的後腿向身後蹬了幾下,將前爪落回客廳的地板上,邁著優雅地大貓步伐,走到沙發邊上那張老照片的附近。
“他們都會讓我……咬手的,說是在和我玩……”
黑豹的人話說得不太利索,但卻都是醞釀好了才說出來的話,所以除了說話慢一點以外,聽起來並不磕磕絆絆的。
“……”
裕從檜的身後探出了腦袋,看向那隻豹子的地方,但手還是緊揪著檜的衣服。
她看到了豹子在看什麼。
那個照片她之前也看到了。
[難道不是因為你長大了嗎!?]
她發現這隻豹子不是真的兇以外就鬆了口氣。
“因為你……之前還沒有長出這樣的牙吧?照片裡的是你嗎?那時候的牙齒應該……咬不壞什麼的吧?現在就……”
裕說著說著發現黑豹又把視線移回了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