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都說了這是一個誤會,早之前本公子又不認識你們,長安這麼大,咱們又不在一個圈子混,哪能知道你們長什麼樣。
前不久,我與柴令武還有懷道幾個在異域風情酒肆飲酒……。”
房遺愛嘆氣一聲,同樣揉了揉自己臉上那還沒好痊癒的傷,此時看依舊有些淤青。
大概對著三人將那天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只是省略了被訛錢一事,這太丟臉了,身為長安紈絝,可不能把面子丟了。
只是敘述過程中,著重強調冒充王豪等人的惡人,態度極其囂張跋扈,與他們相鬥數回合。
自己等人因為怕傷了那幾個良家女子,最後不得已認輸,可這口氣憋在幾大紈絝心中許久。
這才派家奴上街打聽,遇到叫王豪,以及武元慶和武元爽的,定要不分緣由先胖揍一頓再說。
透過房遺愛的春秋筆法講述,對面三人皆是眉頭緊鎖。
因為長安紈絝那麼多,為何只冒充他們三個,這顯然和自己三人也有仇怨,又或者要故意加害他們。
可不管如何,房遺愛口中的那三個“假自己”,確實讓他們噁心的不行。
“房兄!我王豪信你的話,以往咱們也無冤無仇,我想你也不會這麼無聊讓家奴當街毆打我等。
我猜測冒充我們之人,絕對與我等有仇怨,不知房兄如今可找到這三人?若是找到,不必房兄動手,我們幾個定要讓他們知道冒充我們的下場。”
王豪眉宇間盡是氣憤,這黑鍋莫名其妙背的好冤,勢必要將冒充之人找到報復一下。
武元慶和武元爽同樣義憤填膺,太可氣了,平時都是他們噁心別人,今天居然遇到別人噁心他們,這簡直不能忍。
房遺愛腦瓜子說實話有些欠缺,可此時他都覺得對面三人有些白痴。
“我們這幫人若是找到那天三人,你們覺得今天還會捱打嗎?”
房遺愛極為鄙視的看著他們,居然遇到幾個比他還笨的,呸呸呸!自己才不笨,是他們仨太蠢。
心中這般想著,對面三人也面露尷尬,也知道問了個白痴問題。
武元慶思索片刻,也出口問道:“那房兄總記得他們三人模樣吧!要是記得,說說看,沒準我們認得也說不定。”
這個問題屬實問對了,這是隔壁陸燁等人所想,可正是因為此,三人頓時緊張起來。
雖然早知道有被揭穿的那天,可是眼睜睜看著要露餡,自己等人卻不能攪混,這就很難受。
然而所有人都高估了房遺愛的天賦,只見他一拍桌子,高聲道:“哼!本公子怎可不記得他們什麼樣?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
就在王豪幾人期待他形容之時,房遺愛突然眉頭一皺:“特麼那天總惦記柴令武家那匹寶馬,忘記那三人長啥樣了!”
“噗通!”兩間相鄰的包間內,同時傳出倒地之聲。
陸燁臉上此時的表情很是豐富,歷史上大唐第一綠帽王被高陽公主多次綠,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這個腦子,房相當時和盧氏生他的時候,肯定配方沒整對,又或者房相下料不足,不然怎麼能生出這麼一個“天才”出來。
而隔壁滿懷期待的王豪三人,此時一個個也都憐憫的看著房遺愛,難為房相那聞名遐邇的謀略了。
“額!那好吧!既然房兄不記得那三人樣貌,此事暫且作罷,我等也將你家奴今天毆打我們一事不予追究。
不過還請房兄回去問問你其他那些朋友可曾記得冒充我等之人,要是有人記得,還請告知我們一聲。”
王豪自知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今天捱打的事情也只能作罷,畢竟得罪房相之子,這顯然對如今在朝為官的阿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