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式微,連帶著武術也開始沒落,這種拳法家之間的鬥爭可不常見。
撲殺、閃避、拉鋸、突襲,層出不窮。
雙方出拳速度極快,楊麟也只能勉強看清他們各自的出招的拳路。
雙方每一次出手,都是舉重若輕,又彷彿能夠將整片土地撕裂。這種級別的爭鬥,即使是他最佳狀態時也是無法參與的,不僅幫不上忙還會添亂,最好的方式就是遠遠地觀戰。
招招見血,拳拳相擊,每次交手都會激起巨大的聲浪,這兩位拳法家在這片山林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轟!”雙方對轟了一拳後,雙方彼此都拉開了差距。
鄭關西身上軍裝的上衣已經顯得破破爛爛,可以看到那鋼鐵般強橫的肌肉和遍佈全身的恐怖傷痕。
而李玄同則是一臉從容,身上的紅色武道服除了變髒了些、變皺了些,其他則毫無變化。
顯然這一戰,李玄同佔據了上風。
李玄同微笑著說道:
“鄭兄,今日平手。下次我們再打。”
鄭關西臉上卻沒了一開始的囂張:
“輸了便是輸了。老子輸的起。怎麼不打了?”
李玄同對他拱了拱手,說道:
“老實說,這打的夠久了,我怕你還有援軍,就不奉陪了。”
李玄說完,然後轉身往叢林深處快速奔去,而鄭關西則呆在原地完全沒有追擊的打算。
“好。那就下次在接著打。”
他兩眼直直地盯著紅色身影遠去,直至李玄同消失在天際線,這才轉身向楊麟和凌波麗所在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他突然跌了個踉蹌,競吐了一口血。
楊麟趕忙飛身上前攙扶,以免眼前這位席官大人摔倒。
“媽了個巴子。咱家強行趕路沒休息好,不然就把那廝留下了。這廝是怕時間拖得太長,引起更多人過來,所以跑了。”
楊麟陪著笑,說道;
“今天得感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鄭關西則氣喘吁吁地說道:
“小事,小事。我看你倆崽子有前途,救你們不虧。給咱家說說你們這次的任務,居然把那廝給引過來了。”
於是楊麟隨即將整個任務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凌波麗也在旁靜靜地聽著,偶爾對事件做個補充。
“死物變活物?”
“是的。”
“這倒是狗日的黃金黎明的手段。”
……
“其他兩個人失蹤了。”
“是的。”
“什麼叫做自己下車的?什麼玩意?”
“我們也不知道。”
……
“就你倆崽子,然後斬殺了那列車?”
“是的。”
“怎麼殺的?那玩意難殺的很,會無限再生啊。”
“找到核心。”
“核心?那可不好找。”
“我們找到了。”
“找到了?就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