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招過後,玄風竟然連段剛的衣角都未曾碰到,這讓他心裡頭愈發著急,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他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那汗珠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滾,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呼哧呼哧”的,就像拉風箱似的,為自己的無力而感到憤怒,那憤怒都快把他的胸膛給撐破了。
段剛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那笑容裡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就好像在看一個小丑表演。
他不時地開口諷刺道:“你這拳頭綿軟無力,就像一樣,還想打中我?怕是連只蒼蠅都打不死吧。
我看你這招式,花裡胡哨的,倒是挺好看,可惜中看不中用啊!你是在跳舞嗎?還是說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段剛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空氣中迴盪,那聲音就跟鞭炮似的,噼裡啪啦,如同尖銳的刺,紮在玄風的心上,扎得他心裡頭直滴血。
見玄風的臉色越發陰沉,黑得跟鍋底似的,段剛繼續說道:“瞧你這狼狽的樣子,還自稱師傅呢!我看你這水平,連我的徒弟都不如。
你的那些徒弟要是看到你這副模樣,不知道會不會覺得丟臉呢?說不定他們早就後悔把你當師傅呢!”
段剛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一個勁兒地往外蹦,不斷地刺激著玄風的神經,玄風的腦袋都快被氣炸了。
玄風的攻擊變得更加瘋狂,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橫衝直撞。他的招式變得雜亂無章,毫無章法可言,就跟沒頭的蒼蠅似的。
段剛卻不慌不忙,還是那副悠閒的樣子,繼續諷刺道:“你就這點本事嗎?還不如回家種地呢!在這裡丟人現眼乾什麼?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還敢在我面前耍威風?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段剛的言辭猶如一把把利劍,直刺玄風的心窩,讓他的心境逐漸失衡,心亂得跟一團麻似的。
臺上的打鬥仍在激烈地進行著,臺下叫好聲和叫罵聲交織在一起,“嗷嗷”叫,亂成了一鍋粥,議論聲此起彼伏。他們的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神情,就好像在觀看一場不可思議的耍猴表演。
一箇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這玄風好歹也是武師巔峰的實力,怎麼連人家的衣服都碰不到啊?”那男子一邊說,一邊撓著頭,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驚訝,就跟見了鬼似的。
旁邊的一個年輕人則手託著下巴,眼神中滿是思索與猜測,緩緩說道:“是啊,這也太奇怪了,難道這個段剛是宗師境的高手?”那年輕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還搖了搖頭。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他們的臉上同樣寫滿了疑惑與驚訝。其中一個老者微微搖頭,表情嚴肅得如同古老的雕塑,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臺上的兩人,似乎在努力分析著局勢,眼睛一眨不眨的。
又有一個年輕人眼睛緊盯著臺上的段剛,口中不住地讚歎道:“這差距也太大了吧,玄風完全沾不上人家的衣服。這還怎麼打?”那年輕人的眼神中閃爍著欽佩與羨慕,嘴巴張得大大的。
“段剛的身法真是厲害,我都看不清他是怎麼避開的。”一個武者身體前傾,臉上寫滿了驚訝,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要將段剛的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印在腦海中,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這時,一個穿著灰袍的人搖搖頭,嘆息著說道:“看來這場比賽勝負已分了,玄風根本不是段剛的對手。”那灰袍人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感慨,對玄風的失敗感到惋惜,一邊說還一邊嘆氣。
另一邊,一個小個子男子則好奇地四處張望,開口問道:“不知道段剛是哪個門派的,竟然有如此厲害